顧夕顏有點不信賴本身的耳朵。

就如許逗一下就受不了，真是個吝嗇的男人！

顧夕顏就眨著大眼睛望著他。

“它叫梨園，是我曾祖母之前的起居室。我第一次瞥見你的時候，你正站在你們家的玉蘭樹上麵，潔白的花瓣在東風裡飄飄零蕩落在你的身上……比花瓣還要白淨的臉，比黃梨木還暖和的目光……我當時就想到了這院子。它前麵有梨園……我讓人種了玉蘭樹……真標緻，吹彈欲破……我就想看看，夕顏的……這時，是不是也那麼白……那麼細緻……”齊懋生喃喃低語著，手孔殷地撫摩著。

好象為了證明甚麼似地，齊懋生的大手就伸進她地衣衿裡握住了她胸前的豐盈。

“嗯，在仲春裡選個日子。”齊懋生的聲音裡就帶著了一絲焦燥，“要不就定在仲春初八。”

剛纔好象在說魏夫人甚麼的。

齊懋生就猛地從她身後抱住了她：“等會再走，陪我一會！”

薄薄的衣衫，堅硬地就頂著她。

齊懋生抓著這個“就是”就是不放鬆：“就是甚麼？”

“就是……甚麼？”齊懋生目光炯炯的問。

“但是……”顧夕顏還是有些躊躇。

詳確滑潤的感到。溫馴靈巧地礀態，讓他的身材因巴望而模糊作痛起來。

齊懋生的身材在一刹時就燒了起來。

“夕顏，小日子是甚麼時候？”他的臉象花崗岩一樣堅固，目光卻象火一樣熾熱。

“到我這裡來，我就奉告你！”

“我送你回槐園！”

“仲春？”顧夕顏驚奇地望著齊懋生，“現在已經是正月了？”

象墮入一個斑斕的夢境。

顧夕顏覺得齊懋生會很詳細地問她德馨院的事然後抽絲剝繭把事情的本相找出來，誰知他就那樣輕描淡寫地說了幾句就轉移了話題。

“我不曉得……記得不清楚了。”顧夕顏復甦過來，小日子、經期、有身、墜胎……象一瓢瓢冷水澆在了她的頭頂，“我要想想……”她的目光變得腐敗起來，“最後一次，好象是剛到這地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