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言道,是藥三分毒,她這個模樣,我很擔憂。懋生,你是不是派小我探聽一下,這榮養膏裡到底都是個甚麼東西,歸正我聽這名字就感覺不鐺鐺……”
可有一樣,讓我非常的不對勁。
你還記不得記,我第一次接待方少芹的時候,是存了憐憫之心,才讓她在我東屋的大炕上歪了一會,誰曉得,她竟然喜好上了那種氛圍,來我這裡,老是深思著要到大炕上去歪著看會書,連帶著貞娘也左顧右盼的打量著我們的寢室。
你恐怕還不曉得吧,方少芹和貞娘兩人都是江南紅袖書院出來的,並且還在同一個先生門放學習過繪畫。她們在一起,軟語輕言的,說些昔日軼事,給梨園帶了活潑的氛圍,也解了我的孤單。
“懋生,明天是你走的第一天,半夜俄然醒來,身邊冷冷僻清,這纔有了你已經啟程去了高昌的實在感。重新躺下,卻已冇有了睡意,內心空蕩蕩的,展轉反側,最後找了一件你丟在家裡的舊衣裳抱在懷裡,才迷含混糊地有了睡意……”
“懋生,你的來信收到了,我翻來覆去的看了好幾遍,真想從那句簡樸的曉得了三個字中看出些甚麼來,真可惜,我冇有讀心術,甚麼也冇有看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