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努伊點了點頭，伸手錶示：“請持續說。”

我再次重申，我們中國隻需求拿回越南中北部，中南半島的其他處所，諸如高棉、真臘、老撾都能夠成為法國的權勢範圍，乃至法國有才氣兼併了越南南部，我們也會很樂意與法國作個友愛鄰居，但是，暹羅必須保持獨立，作為中法之間的第三方！”

熱努伊現出了少有的遊移之色。

“如許啊？”王楓現出了沉吟之色，好一會，才道：“如許罷，為了充分表示我方對於貴國的誠意，我情願把我的要求向後退一退，退到壽春（今越南順化）以北二十千米，即以北緯十六點五度作為中越分邊界，不過我要提一個前提。”

熱努伊搖了點頭，問道：“王楓先生，我想叨教，那根銅柱究竟有冇有過？現在還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