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刹時,海盜們被震住了。再無人敢號令,卻有一股悲忿不平之氣滿盈開來。
“去,給阿誰海盜頭子傳令!”蘭伯矗立即揮了揮手,翻譯奔上船舷,大聲的傳達了號令。
“真但願英國佬永久都想不到!”楊水嬌捏了捏拳頭,有些嚴峻的說道。
公然,當騰起了最後一道水柱以後,江麵除了被水流沖刷向下飄浮的木板碎屑與死屍以外,空空蕩蕩,卻另有一艘船孤懸在火線,這就是張飛虎的座船。
王楓擺擺手道:“如何?不忍心了?海盜可不是甚麼好貨品,現在死潔淨也免得將來多費手腳,至於雷夠不敷用,你不必擔憂,英軍的掃雷船隻要兩百條不到,先前還沉了十來條,而我們佈下的錨雷,深水區的有五六十枚,剩下的全在淺水區,以他一條船換一顆雷的代價,你說如何排的完?”
吉爾杭阿又催促道:“張飛虎,這一炮是警告,如你還敢不履行和談,那可彆怪朝庭把你黑旗幫先當背叛剿了!”
說實話,江底下的雷冇人曉得有多烽,但是張飛虎隻要一條船,多排一顆少排一顆於事無補,是以吉爾杭阿、吳文榕,乃至連出主張的吳健彰都有了些遊移。
‘你他孃的,老子記取了,此仇此恨,容後再報!’張飛虎目中凶光一閃,便轉頭大喝道:“弟兄們,拿竹稈掃,誰敢後退,老子第一個砍了他腦袋!分分開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