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我,我也能乖乖乾活,我的零費錢也賠給你,固然我隻要兩文,還是前兩天剛撿到的。笙哥兒,你能不能不要再究查這事了?”柳大寶也跟著表示。
柳大寶想了想,嘟著嘴皺起了眉頭。
兩個熊孩子垂垂的停了下來,隻是還在不斷的抽泣。
“哥,我問你,大富哥是不是拿了一件路家送給你的聘禮,然後你就把大富哥當作小偷告到了我們的族裡?你,你如何能如許呢?”柳簫滿頭大汗氣喘籲籲的說道,一看就是方纔一起小跑返來的。
柳大寶也跟在柳簫的身後,望著柳笙說:“笙哥兒,這事是不是有甚麼曲解啊?大富哥如何會偷你的東西呢?”
“對對對,我也明白了……”柳大寶連連點頭擁戴,“然後,你告到族裡也冇錯,如果你的聘禮被人拿了,甚麼都不說纔會讓人感覺奇特。”
至於柳家屬長以及幾個長輩他們冇柳大富那麼龐大的表情,隻是感覺笙哥兒把兩個小子教的不錯,兩個小子看著是懂事了很多。
門外聽著那些話的幾人都有些感慨,特彆是柳大富現在真的是一臉慚愧內心卻又很打動。他給大簫大寶他們兩個吃的,一開端也是看他們兩個小的饞的短長,本身被看得不美意義了纔給的,前麵也是偶爾見著了順手給點東西,甚麼時候說他們是一家人的話,他本身都忘了,卻冇想到他們都還記得。
柳笙看看兩個熊孩子哭得是滿頭大汗,也看不下去了:“行了,都彆哭了,要不要聽我給你們講講此中的事理?你們再是持續哭,我就出去不講啦……”
“你們難過是感覺本身被騙了,感覺柳大富不該偷自家人的財帛,還連續偷了好幾次偷了那麼多,對嗎?但是,你們也看到柳大富方纔是來報歉的,本來他做這些事,是因為冇人奉告過他,這些事是錯的他不該該做。所謂知錯能改良莫大焉,現在他已經曉得本身錯了,你們兩個感覺還能諒解他嗎?
快被這兩個熊孩子給氣死了,柳笙板著臉看著他倆:“你們兩個,是不是已經忘了上回聽信彆人胡亂編排那些話,最後害得三嬸被族裡長輩獎懲的事情了?”
柳大寶也含混了:“那到底是咋樣啊?我算是明白了,不管笙哥兒你有冇有去告大富哥,族裡的長輩都饒不了他,對不對?”
柳簫本身內心已經有了數,但是卻還是梗著腦袋死不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