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乎康熙便去了德妃那兒,畢竟這是胤禛的畢生大事,德妃還是有知情權的不是嗎?但是德妃又能說甚麼呢,人家家世好、樣貌操行都好,就算脾氣烈了點,那也無可厚非不是,與胤禛做嫡福晉真的冇甚麼可抉剔的;她就算再不但願胤禛與佟國綱攀親也不能明說啊,隻能委宛的說些“性子烈了點”,“年紀小了點”,“分歧適胤禛”“壓不住後院”等見效甚微的言辭。
在胤禛終究與東方相聚以後,二人並冇有像劇情該有的那樣今後便如膠似漆、形影不離了,東方第二天早晨便飄然拜彆,胤禛也冇有禁止,隻是東方拜彆以後胤禛比之前更加繁忙了。
作者有話要說:備註1:
二十九年,大將軍裕親王福全率師討噶爾丹,以國綱參讚軍務。八月己未朔,師次烏闌布通,噶爾丹屯林中,臥駝於前,而兵伏厥後。國綱奮勇督兵進擊,中鳥槍,冇於陣。
十六年,推孝康章皇後孃家恩,贈佟圖賴一等公,仍以國綱襲。
一邊的胤禛對世人的各色目光毫不睬會,隻慎重的向世人先容著本身的老婆,獨一的老婆,而佟佳氏,或者應當說是東方大教主,則一臉安然乃至愉悅的接管世人的旁觀,他與他相伴多年,卻未真正停止過婚禮,內心不能不說是有遺憾的,這一次終究圓了他的心願,即便是他要以女子的身份嫁與他,他也是高興的。
終究,康熙還是答允了胤禛與佟佳*塔娜的婚事,四阿哥也成了四貝勒,大婚之日則定在一個半月以後的七夕佳節;而不甘心的德妃則附送了她的侄女烏雅*塔爾瑪(備註3)作為胤禛的側福晉,胤禛的婚事到此便告一段落。
“塔娜”是滿語中“寶珠”的意義;
一個月以後,四阿哥宗子弘暉俄然病急,不太短短三日便短命,這以後不過月餘,四阿哥嫡福晉那拉氏憶子成疾,也去了。這不太短短兩月餘的時候,四阿哥府便接連遭遇禍事,不由滿朝嘩然,乃至轟動了賢明神威武的康熙大帝,康熙大怒,命令徹查。本來這不過是阿哥府後院之事,本不是爺兒們該插手的事,隻是這嫡福晉、嫡宗子前後不明身故,讓多疑又高高在上的愛新覺羅家感覺被深深的衝犯了,不得不詭計論了,不得不徹查了,更何況這此中還參雜了安撫大師族的不平。一番勞民傷財的查探,這後院的女人幾近無人倖免,實在也難怪,這侯門大院的女人如何會有完整齊淨的呢,隻是大多時候男人們不肯窮究罷了,隻可惜此次她們算是撞到槍口上了,一番大刀闊斧的血洗,胤禛的後院潔淨了,卻也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