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更多憂心的,倒是他一手建立起來的趙國!當今情勢已非常較著,東有石勒,西有涼州,剛好把他夾在了正中間。
是以他也冇如何懲辦劉嶽,隻是意味xìng的罰了他一年薪俸,並下了嚴令,令他不管如何也得刺探出對方投石機發shè的火彈究竟是個甚麼東西。
劉曜狀如瘋魔,轉頭吼怒道:“還會有甚麼古蹟?情勢涇渭清楚,我大趙就要亡國了,朕即將做個亡國之君!哈哈哈哈~朕是亡國之君啊!”說完,又霹雷一腳把一條幾案踢了個粉碎。
劉曜渾身劇震,如恍然大悟般,趕緊上前拉住羊獻容,並把她緊緊摟在懷裡,大聲懺悔道:“獻容,是朕錯了,朕毫不輕言放棄,哪怕戰至最後一兵一卒!”
羊獻容正sè道:“妾起首請陛下停建永垣、顯平二陵。(劉曜父母陵,耗資巨億,遊子遠曾進諫勸止,劉曜不聽,至今尚未建好。)”
頓了頓,羊獻容看了看劉曜,見他神sè垂垂安靜下來,便持續勸道:“妾當年於如此噩境中尚能等待至陛下到來,憑的就是一顆永不放棄之心,陛下現在雖兩麵受敵,情勢艱險,然手中另有八百裡秦川,軍中仍有近三十萬甲士,又怎能輕言亡國?
天機門的遺老遺少們在參議著如何措置與雲峰乾係的同時,劉曜也正在寢宮裡一杯接一杯的喝著悶酒。
“陛下~嗚嗚嗚~~”羊獻容轉撲入劉曜懷裡,流下了歡樂的眼淚。
妾答:‘無從比擬。陛下乃建國明主,他是亡國之君,他雖有一婦一子卻無從庇護。他雖貴為帝王,然嫡妻卻被佞臣四度廢為庶人......當初為陛下所獲,妾已覺了無生趣,生了尋死之心,未曾想今rì竟被陛下立為皇後。妾出身於高門望族,見怪了人間負心男人,可自從委身於陛下,妾才明白人間方有真丈夫啊!’”
劉曜麵sè一變,深思半晌,點頭道:“好,如獻容所言,朕這就下旨。”
他已從劉嶽口中得知了全部作戰顛末,能夠說,重新到尾並冇有任何瑕疵可挑,劉嶽下達的每一條號令都能經的住考慮,各級將領的應對也冇有較著的差池,這一次失利,隻能怨敵軍的火彈過於凶悍,又是非戰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