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靈芸看了看天sè,搖點頭道:“現在已靠近傍晚,拜訪師長應以淩晨為佳,你又不是急著走的,何況師禮也未備下,依妾看呀。明rì一早恰是合適,既不至於使譙老先生生出被驕易之心,也免了冒然拜訪打攪人家歇息。”
韓璞一怔,這話問的但是大有深意啊。涼州官員雖不如江東士族老jiān巨滑,卻也在宦海摸打滾爬了十餘年,非是凡俗之輩,韓璞立即就對雲峰的企圖心領神會,當即捋須笑道:“請將軍與張將軍放心,部屬早已籌辦安妥,嗬嗬~~天sè已晚,將軍與張將軍一行車馬勞累,也該早點安息為是,要不?現在就去?”
司馬氏對內殘暴刻薄,民不聊生,對外丟疆失土,節節敗退,早已民氣大喪,不過徒據半壁江山,僭踞於廟堂苟廷殘喘罷了,這等人如何能為天下之主?莫說我涼、秦、益、梁四州軍民不承諾,便是江東百姓也是翹首瞻仰將軍能早rì取而代之!現在將軍既已美滿回返,還請速即大王位!千萬莫要負了我四州及天下軍民之眾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