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雲峰誇獎,靳月華內心非常歡樂,但羊明在場,不便表示出來,因而微淺笑道:“羊公與雲郎置身於局中,故為時勢困撓,然妾卻置身於外,是以才氣看個清楚,隻是所處位置分歧罷了,並非妾智計過人。”
“不錯,是以特與月華前來策劃對策。”
“羊公居於州府,憑羊公之名譽品德,當可交友各級官員。而雲郎居於軍中,憑其兵法策畫,如遇交戰,幾場敗仗一打,亦可在軍中獲得聲望。若羊公再奇妙加以推介,雲郎在官吏中的名譽亦將隨之而漲。如此一內一外,相互共同,隻要張寔有可趁之機,又何愁大事不成?張寔此舉,實為自掘宅兆!何況行此不義之事,必將令民氣寒。”說到這裡,靳月華很詭異的笑了笑:“若他乃至誠待羊公,想來雲郎也不美意義去奪他根底吧?”
“此言甚好,雲將便依侄女所言便是。”羊明點點頭道。
雲峰伸手在她臉上颳了下,板著臉道:“妒忌?這可不準!看為夫呆會兒如何來獎懲於你!”說完,索xìng把靳月華攔腰抱在懷裡大步向回走去。
“莫非今rì見張寔產生了變故?”靳月華一下子就切中了關鍵。
身為舞姬,將來必定淪為男人的玩物,小蝶與小菊也早已認命了。卻冇想到老天開眼,碰上了好人家。這下子,高興的淚水再也忍不住的流了出來。
雲峰也趕緊跟著獎飾道:“月華胸有韜略,其智當不遜於諸葛武候。”
靳月華笑道:“二位mm,既然來了,我們就是一家人了,不必如此侷促,rì後共同奉養雲郎便是。”
待二女被靳月華和劉月茹勸的破泣為笑時,雲峰笑道:“月茹,你帶她們去換身衣服,再洗漱一番,早點歇息吧。月華,你隨我出來下。”說完,就拉著靳月華的手走出了帳外。
“啪~!”羊明這邊卻一拍大腿,恍然大悟道:“侄女天姿聰明,一語中的,所言正貼合實際!”接著又轉向雲峰讚道:“雲將得妻如此,實是平生之幸啊!”
羊明也不說話了,直接看向了靳月華。
羊明點點頭道:“她們都去了後帳。雲將,你深夜前來,想必是為白日之事罷?”
“月華過謙了。”雲峰笑道:“明早奮威將軍將來我營中觀察,該如何應對此人?是埋冇氣力還是讓她見地下我軍的威容?”
“呃~?”雲峰愣住了,靳月華還真說準了,固然嘴上嚷嚷著要來占有涼州,但以他的xìng格還真做不出恩將仇報的事。如果張寔一向對他和羊明信賴有加,還真不知該如何是好。幸虧張寔冇有讓人絕望,這下再占他基業就冇故意機承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