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海王衝大喜,趕緊稱謝道:“罪臣,不!罪民多謝陛下、大後與丞相恩情!”對於他來講,現在能活下來纔是重中之重,其他甚麼都顧不得了。
“哈哈哈哈~~”南頓王宗仿如發了瘋般,俄然站起家來,猛的一指劉琨,慘笑道:“孤曾覺得,我晉室最大的賊子乃是秦王,冇推測,你劉琨的行動還要快上一拍!未待秦軍過江,你先軾殺孝明天子,再誣宗室謀反,接下來,該是對上麵那位小天子脫手了罷?孤有眼{ 無珠啊,當日竟信了你的大話!你曾承諾,勸得孝明天子禪讓於你,你便放我司馬氏全族一條性命,卻今卻翻臉不認人,孤對不起先帝,更對不起我司馬氏的列祖列宗啊,隻恨當初未能戳穿你的真臉孔!哼!你劉琨,暗藏五年扮作慕....”
劉琨略一沉吟,便道:“除東海國,司馬衝貶姓為馬,名馬衝,發配南越,有生之年不得回返建康!”
南頓王宗底子就不曉得聖旨中是甚麼內容,聽了這話,頓時麵如死灰,哭著跪上前道:“陛下、太後,老臣冇有謀反,定是奸人栽贓,請明鑒啊!”
鄭阿春微淺笑道:“丞相為國勞累,如何當不得?請匆要推讓,哀家馬上下詔!”(未完待續。。)
悄悄歎了口氣,鄭阿春麵龐一肅,朱唇輕啟:“準!”
“哼!罪證確實,還敢狡賴?”劉琨怒哼一聲!
隻不過,他們也有些獵奇,南頓王宗清楚曉得些黑幕,可惜卻被半途打的說不出話來,劉琨假扮的身份究竟是誰呢?阿誰“木”,又是代表著甚麼?
王導也跟著道:“望之言之有理,東海王僅是從犯,罪不當死,不過,極刑可免,活罪難逃,請陛下、太後,將他貶為庶人!”
“撲通!”一聲,南頓王宗重重顛仆在地,倔強的昂著腦袋瞪眼劉琨,嘴唇張了張,卻隻是喉頭嗬嗬作響,再也說不出話來。
東海王衝那慘白的麵龐現出了些許赤色,麵帶要求看向劉琨。
鄭阿春揮了揮手,立即有侍衛上前,把東海王衝拖了下去。
鄭阿春問道:“依丞相之意,該如何懲辦?”
百官們均是倒抽了冷氣,這一招狠啊,固然三族以外能留條命,但貶為馬姓,也就是說,從宗法,以及律法上,這部分人與司馬氏再無關聯,斬斷了血緣上的聯絡!
冷眼一掃司馬氏宗室,一抹殘暴由嘴角掠過,劉琨站起家,向上拱了拱手:“陛下、太後,宗室全部謀反已是確實無疑,我朝自武天子定鼎以來,雖是宗室爭權不止,卻何曾有牽涉如此之廣?當真為天下人嘲笑,給諸位先帝蒙羞!臣覺得,既造下大逆,便毫不成姑息,必必要嚴加懲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