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國號為楚不吉利啊,戰國末年,楚國便是為秦國所滅,現在又是秦楚爭鋒,這楚,能賽過秦嗎?
“誒~~”劉琨揮了揮手:“老夫尺寸之功,如何能當得?此話匆要再提,當務之急,還是儘快使朝庭穩定下來。”
‘這個不知好歹的東西!凡是姓司馬的,都是扶不起的爛泥!’鄭阿春刹時氣的俏麵通紅,怒道:“大膽!還不速去?莫非要阿母請削髮法?”
就連汴壼也未幾說。固然他故意保全司馬紹,何如此人不爭氣,以如此丟人的體例猝死,他也冇體例啊,他所能做的,隻要在幼主被廢黜以後,極力保全幼主的性命罷了,為司馬氏留個香火。也不枉數十年的主臣之誼。
“呃?”南頓王宗一怔,他想不明白,方纔在給司馬紹哭靈時,劉琨清楚授意自已保舉東海王衝,如何這會兒又改口了?他想立司馬昱為何還要繞個彎子?
劉琨點點頭道:“既然諸位無貳言,主被騙進為孝明天子,廟號肅宗,我等身為人臣,自該籌辦喪禮,但是,國不成一日無君,而(主上身後又無子嗣,本日請與諸公把新主議立下來。”
因為鄭阿春與司馬昱正為司馬紹守靈,倒也省了一番工夫,在簡短的典禮以後,司馬昱成為晉室南渡以來的第三位人主,而鄭阿春,則是首位皇太後。
南頓王宗跟著施了一禮:“大中正言之有禮,丞相功不成冇,當得此殊榮,請陛下、太後馬上下旨。”
固然劉琨非常想,但他也明白三謙讓的首要性,稱公,還得有點耐煩。(未完待續。。)
南頓王宗一頭霧水。不解的看向劉琨,劉琨卻嘴角微微一撇。這一撇中,帶有幾分諷刺,還帶有一縷幾不成察的殺機。
出乎統統人料想的是,司馬昱奶聲奶聲道:“朕乃人主,丞相雖位高權重,倒是人臣,以主事臣為父,是何事理耶?”
劉琨嗬嗬笑著稍稍閃避了下:“這可折煞老臣了,老臣可擔負不起啊。”
悄悄歎了口氣,鄭阿春顯得有些魂不守舍,這時,陸曄卻向她拱了拱手:“陛下,太後殿下,丞相勝利收伏遼東慕容部,使我朝一舉擺脫因為王敦作反,國力衰弱的倒黴局麵,依臣之見,當進丞相為楚公,授九錫殊禮以彰之!”
這短短的一兩息之間,鄭阿春的心都提了起來,她竟忘了避嫌,一眨不眨的察看著劉琨的一舉一動,幸虧劉琨並冇有一丁點的不快神態現出,彷彿對司馬昱的無禮之舉毫不介懷。
這話一出,世人均是內心一震,始於曹魏,乃至商定成俗,謀朝篡位三步曲,封國公,授九錫為第一步,接下來則是如雲峰般被封為國號王,最後百官上表,“勸說”天子禪讓,新朝建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