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的膽量!”王桂伸手一指:“你拓跋氏既向大王稱臣,當遵大王號令,現在大王有令,竟敢不從,豈是為人臣子之道?莫非你們要謀反?”
秦軍與拓跋氏各自清算疆場,互不滋擾,不過,秦軍倒是人數越來越少,特彆是馬隊竟三三兩兩的繞向了火線,不知不覺中,就剩下了拓跋部在興高采烈的爭搶著屍身上的財賄與甲冑。
惟氏則內心連呼不好。這擺瞭然是要向自已脫手啊,一股濃濃的悔意緩慢伸展上心頭,中原人向來奸滑,自已怎會輕信了他?
惟氏夙來頤指氣使,先前的忍氣吞聲好言好語,已經在胸口積起了一股鬱氣,這一聽雲峰的歪曲,再也忍不住怒道:“恐怕你秦王早不安美意了罷?妾不遠千裡前來助戰,竟冇推測會落入騙局,這究竟是為甚麼?我拓跋氏有那邊獲咎?你為何要行此毒計?哼!請秦王莫再祭出謀反這類的謊話!”
“誒~~”雲峰擺了擺手:“惟夫人何必急於一時?孤另有重托,待滅去石氏再走也不為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