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拓跋訖那冷哼一聲:“既已歃血為盟,豈能隨便變動。秦王底子冇有誠意!”
“不成!”惟氏猛一擺手:“趙軍雖撤退穩定,我軍追擊必討不了好,何況我們入幷州的目地是甚麼?並不是與石勒死磕,而是在此地立下根底,何必節外生枝?不過,現在已是寒冬時節,秦軍隨時會渡河而來,秦軍既能大破石虎,其英勇應更勝於趙軍,我們這一次輕信了裴寬的大話,率眾前來而一無所獲,阿母擔憂秦王會以此為由撕毀和談,你來講說,我們是走還是留?”
信使不慌不忙的拱了拱手:“拓跋小郎君言重了,秦王料定貴方或有此非難。是以命末將帶了句話:叨教貴部可曾取下幷州?”說著,看了眼臉麵有些發燥的拓跋訖那,又道:“秦王變動和談,恰好說瞭然其心之誠,不然,即便拒不實施,天下間也無人能說上半個不是,拓跋小郎君覺得如何?”
“哎~~”惟氏歎道:“秦王說的不錯,他點竄和談,恰是表示了他的誠意,幷州一分為二,雖是令人遺憾,但總好甚麼都得不到,我們已經冇有退路了,秦王素有信義之名,便信他一回罷,當時若能早一日取下晉陽,就不會墮入現在這般被動地步,說到底,還是我拓跋氏氣力不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