汴壼對勁的捋須笑道:“既然秦王不棄,老夫明日就安排次子汴盱前來拜見,不過,這明麵上最好隻推出桓溫一人。讓汴盱給桓溫搭個動手便是,畢竟能安排兩人,也能夠安排三人,說不定丞相會以此為由強行安插人手。”
“也罷,老夫明日便以名代你列席朝會!”荀崧清楚雲峰已是再不能跨入宮城,因而慨然應允,卻又看了看桓溫,問道:“斷山,你任命桓溫暫代海門水軍,其父茂倫可曾曉得?”
近似於郗鑒的反應,這兩個故鄉夥乍一聽到,均是目瞪口要不知該做何評價。
荀崧的目光中仍然含有一絲不睬解,卻也冇有再問,汴壼則是麵龐一肅,恭恭敬敬的拱了拱手:“的確如景猷兄所言,秦王此舉可稱之為千古從未有過之盛事,秦王有如此胸懷,實在令老夫敬佩,不過,請恕老夫直言,主上有過,臣屬諫之,乃天經地義,乃至監督其言行亦無不成,但免除天子,與謀反何異?這如何使得?”
庾文君最是受用這類眼神,頓時眼睛一翻,對勁的看向了雲峰,小腦袋則不自發的晃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