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這麼久冇坐,害臊了?”秦辭玉厚著臉皮淡然道。
秦辭玉奇特,奇葩貌似是褒義詞吧?聽她說來不像褒義的啊。
“去了去了,不信你聞。”獨眼最是狗腿,頓時就湊上前來頭拱到沈闕鼻子邊。
沈闕黑線,這要她如何解釋?
祁照在中間默不出聲,越來越感覺本身對主上很不體味……主上甚麼時候會有興趣跟彆人辯論了?或者說,跟狼辯論?
“你一個女孩子家家,如何能夠讓四個大男人圍起來,被吃儘了豆腐還渾然不知呢?”秦辭玉苦口婆心道。
“停停!”沈闕耳朵發麻難以忍耐,直喊停,大媽形式的秦黑心真讓人受不了,“我錯了,我再也不會被圍起來了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