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手抓著樹枝,一手扯著猴子的尾巴。猴子擺脫不掉,用力往樹下躍去,它下跳的力量很大,連我也被帶到了下去。我雙腳一落地,立即將猴子抱了起來,用力將他壓到身下,開端脫套在身上的衣服。
我玩起了欲擒故縱的把戲,肖梅一跑遠我就停下來,我要讓肖梅主動跑返來。這時樹上的一隻猴子,嘶嘶地朝我扮起了鬼臉,它指了指不遠處的另一隻猴子,又指了指自已。我獵奇起來,順著猴子所指的方向,隻見那隻猴子屁股前麵的紅紅的處所,考張地朝外翻卷。
我俄然明白,這是天然界風行的信號,雄性追雌性必然要拿出最誘人的處所,鳥兒在春季裡求偶都是這個模樣。比如孔雀,想著體例揭示自已標緻的羽毛,常常開屏,吸引母孔雀的重視。
我吃了一驚,滿身當即感到了酷寒,四周的氛圍開端凝固。我明白世上有兩人會如許的冰寒大法,一個是宋緋,另有一個是懲惡使者。宋緋今晚呆在我的房內,應當不會到收集,現在獨一的能夠就是懲惡使者。
猴子見我冇反應,又反覆著剛纔的行動,雙手舉過甚頂,然後緩緩的向下,平伸在身材的中間。我俄然打了個機警,這是小週天運功大法,很小的時候,謝怪傑就教過我,隻是當時冇當作一回事,冇有當真的練習。
懲惡使者轉頭我一眼,表示我收聲,我擔憂肖梅在那邊還冇走,被她發明曲解更深,因而檢起一塊石頭,朝那堆草叢扔去。隻見草叢閒逛,果然從內裡竄出一條細細的響尾蛇,箭普通地撲向懲惡使者。
“我就是要讓你冷,將你凍死在這裡。本來我覺得你輕博,是個玩世不恭的傢夥,現在才曉得我錯了,我看走眼了,你是個敗類,連植物都不放過。”懲惡殺手的聲音越來越冰冷,我被凍得渾身直顫抖抖。
我情不自禁從地上站起來,蓋在身上的衣服滑了下來,宏偉的處所傲岸地昂起了頭,一副急不成待的饑餓模樣。肖梅瞥見我的模樣,一扭身跑遠了,一邊跑還一邊轉頭,不知是期盼還是害臊。
懲惡使者冷哼一聲, 將劍從我的後背挪走,我打了個冷顫,掙紮著從猴子身邊站起來。我正要回身,這時冰冷的聲音再次響起:“彆動,不要轉過身。”
因而我懇求道:“女人,快彆開打趣了,我冇穿上衣,現在很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