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在亂來我吧?人真的有靈魂?”我哈哈大笑起來:“這世上有鬼嗎?你抓幾隻給我看看,趁便賣幾隻給植物園或都博物館,也掙個小錢花花。”
大臉看著我如此英勇,走過來湊趣道:“你真的是懲惡使者?”
而大臉和黑痣就是殭屍一樣,站在門口一動不動。他倆手舞足蹈,就象太古部落裡的巫師,演出著原始的奧秘活動。他倆的嘴裡不斷地收回咿咿呀呀的聲音,不曉得是甚麼意義。
我哈哈大笑:“本來你這個傢夥是個紙老虎,電視機一砸爛就跑得無影玩蹤。”
“那另有假?我是貨真價實的懲惡使者。”我對勁地笑起來,為自已的出險而高傲。“本來我這麼無能,略微使出小把戲,就將短長的張四年嚇跑,同時讓大臉和黑痣戀慕的不得了。我的表情鎮靜極了,說出的話也天花亂墜。“這個張四年不如何樣嗎?如何彆人將他吹得神乎其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