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我歡暢極了,頓時來到肖山的樓下,冇想到樓下的防盜門還冇有上鎖,真是天佑我也。我來到肖山居住的樓層,咚咚地敲著門。但敲了好久內裡都冇有反應,這時樓下的老闆娘衝了上來,一看到我就大聲地喝到:“吵甚麼吵?你如何上來的?哪來的鑰匙?剛纔住在這裡的人搬走了,快走吧。”
可那兩個女孩就是不看過來,籌辦向另一條路走去,讓我非常的絕望,我倉猝追疇昔,還冇走到她們的身邊,一個女孩轉頭說了句:“神經病。”我非常失落:“我甚麼時候成了神經病了,我普通得很呀?”
劉莉感喟道:“我們在花場,珊珊的一個老鄉觸電了,屍身方纔拉走。”
我一聽當即嚴峻起來,當即扣問是甚麼啟事,但劉莉在電話說不清杞,我一邊安撫她們不要分開,一邊急倉促地下樓,打了一輛車倉促地趕疇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