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嶽恒山?”
李軒大抵懂了,既然這裡有懸空寺,而慕容博又冇聽過恒山之名,大抵這個名字這個期間還未呈現,不然的話,像恒山這麼馳名的大山,慕容博不成能不曉得。
李軒心中肉痛不已,好好的遊擊戰,被本身打成了耗損戰,再這麼打下去,用不了兩場戰役,軍隊就要打光了。
李軒一愣,這寺廟在後代也是大大的馳名,要曉得這麼奇葩的寺廟,全部中原獨此一家,就位於恒山,因而問:“懸空寺不是在北嶽恒山麼?如何會在玄武山的?”
活死人臉上一紅,這才扭捏的一笑,道:“不瞞各位,老道這道觀破敗,已經好久冇有香客上門了,以是手頭寬裕,已經斷糧三日了,老道還覺得此次真的會餓死了,冇想到天無絕人之路,這不剛賺了你們一百兩,籌辦下山采購一點糧食罷了。”
李軒笑道:“活死人道長,冇想到你還這麼會保養,竟然是白髮童顏,真是讓人大開眼界,不曉得是如何做到的?”
李軒想了想,道:“既然他不是那種不跟人打交道的江湖隱士,那我們就先行一步,去會一會這個肮臟道長,雄師緩緩上山,由我清閒軍在山腰設防,明教幫手籌辦圈套,隻要遼軍敢攻山,就讓他嘗識一下明教五行旗圈套的短長。”
李軒推開大門,道:“來都來了,出來看看就曉得了。”
此話用內力喊出,信賴內裡隻要有人,必定能聽到。
慕容博搖了點頭,道:“這寂靜齋的齋主名為寂靜師太,傳聞在練杜口禪,自削髮當了尼姑以後,數十年來,從未跟人說過話,都是用手語,並且,毫不跟男人打交道,以是,老夫並不熟諳,不過,在寂靜齋的劈麵,另有一個道觀,住著一個脾氣古怪的肮臟道人,自稱活死人,老夫倒是熟諳的。”
到了道觀門口,慕容博喊道:“叨教活死人道長在麼,老夫姑蘇慕容博,要求一見!”
到了傍晚時分,總算到了玄武山山腳,李軒這才鬆了一口氣,隻要軍隊進了山,就算遼軍再多,也不必驚駭被圍了。
當即領頭走了出來,進了大殿,殿上供奉的是一尊彌勒佛的弗像,大個肚子,笑容可掬,佛像身上倒是挺潔淨,彷彿有人打掃過,佛堪前擺著幾個陳舊的蒲團,上麵還放著一盒簽。
這些人已經是聯軍中武功最好的一批人了,天然不需求甚麼侍從的庇護,就這九人,如果要打擊江湖上任何一個門派,除了少林,丐幫如許的大派,都是輕而易舉,天然冇有需求帶侍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