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秦風也是愣住了,道:“陛下,微臣聽不懂你說的。”
宋長老聞言,心中一驚,本身都冇想到這個,但貳心中對這件事一向耿耿於懷,當年李軒承諾救了公主,就放她分開,卻連哄帶騙,囚禁她十餘年,宋長成本是君子,李軒的這類小人做法,他天然是看不慣的,隻是一向冇說罷了。
秦風卻非常沉著,給了李軒一個眼神,然後對虛竹道:“虛竹大事,請你們先出去一下,本官跟蔡大人,有些私密的話跟李軒說,你們在不太便利。”
王語嫣頓時滿臉通紅,道:“這如何行,臣妾害臊,夫君不如讓清露姐姐來。”
王語嫣聞言,也不活力,跟了李軒十多年,早清楚他的本性,活力起來,甚麼話都能說的出口。
李軒坐了下來,道:“操琴有甚麼意義,每天操琴,聽煩了,現在本少爺火氣很大,阿紫那小妖女這兩年也不來了,語嫣寶貝兒,還是學阿紫給本少爺吹簫吧,降降火!”
李轅聞言,神采一變,小聲道:“師父,朕能夠承諾你此事,不過,你也要承諾朕,此事過後,你的心中毫不能再有大宋,要經心為我大金國效力!”
此言一出,公主二人都是大吃一驚,公主道:“夫君,你如何儘說胡話,甚麼叫靖康之恥,如何本宮都冇有傳聞?”
待虛竹分開以後,秦風道:“陛下,大喜,虎賁軍二十萬主力和十萬女真雄師已經南下,一起攻城拔寨,勢如破竹,此次我過來,是受大宋天子趙吉所托,來向陛下乞降的!”
王語嫣則嚇得神采慘白,道:“夫君,你說的好殘暴,對皇族的女人用牽羊禮,還用天子的頭骨做酒杯,這……這的確太嚇人了!”
趙燕道:“陛下,我雖是大宋公主,但太上皇對我有拯救之恩,這些年來,段太後在皇宮對我也非常照顧,並不以仇敵對待,此次六方聯盟傾巢而出,出兵挽救太上皇,我也想雄師能夠勝利,儘快救出太上皇,事成以後,兩邊罷兵言和,共享承平,以是,我也想出宮一趟,去覺光寺一趟,為兩邊軍民祈福,但願能夠少死一些無辜。”
公主意他普通了點,這才放心,道:“確切如此,本宮也快受不了了,每天被大鐵鏈鎖著,真是煩死了,夫君說的冇錯,我們出去後,踏平開封,就用牽羊禮對待大宋君臣的女人,用趙洵小兒的頭蓋骨做酒杯,此仇不報非君子!”
正在此時,門外響起來腳步聲,很快囚室的門翻開了,幾人進了囚室,虛竹帶著兩名官員,另有幾個少林的和尚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