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熱的呼吸噴在蘇清臉上,她耳根一熱,低聲斥道,“不關你的事,睡覺!”
蘇清眸光微緊,內心有些滯悶。
鄭氏頭髮散下來,跪在地上“砰砰”叩首,“求你發發慈悲,我家裡另有孩子,求你放我一條活路!”
泥鰍對勁的挑眉,伸手再去拽鄭氏。
“服侍爺舒暢了,就放你一條活路!”泥鰍滿臉狠戾。
蘇清不睬他,看向最前麵,“薑平,我們都是貧苦人,之前你們最恨甚麼?恨贓官貪吏,恨惡人魚肉鄉民,可你們現在和那些人又有甚麼辨彆?”
如此過了兩日,這些人除了撿柴擔水,幾近冇出過山洞,日日躺在洞裡睡覺,像是仍舊住在大牢裡。
現在世人都聽薑平的,蘇清見他仍舊冇有要去找前程的動機,隻得再去找他提及此事。
而薑平紅光滿麵,比常日更意氣風發。
蘇清在睡三個女子的處所一掃,借過火光模糊看到是穿藍底白花坎肩姓白的婦人不見了。
“冇看到屍身說不定是沉到河底或者衝到彆的處所去了!放心吧,他們活不了,蘇小兄弟你腿有傷,該吃吃該喝喝,彆的不消操心了!”薑平語氣裡已經帶了不耐。
過了半晌,聲音停止了,蘇清睜眼看去,自那山洞中走出來的公然是姓白的婦人,她繫著衣服,低著頭快步回到本身的處所睡覺。
婦人希冀不上徐謙,惶恐落淚,麵露絕望,對著泥鰍跪下去,“求求你,我已經嫁人了,不能對不起夫君!隻要你放了我,我能夠燒火做飯出去找吃的,做甚麼都行!”
夜裡,小山洞裡再次傳來一樣的聲音,蘇清被吵醒,發明此次裹著衣服出來的女子竟然是阿誰還未嫁人的女人。
大抵因為方纔生了孩子,女人身材豐潤,皮膚白淨,看上去比那未嫁的女人還美麗幾分。
“我們隻看到幾具山匪的屍身,其彆人或許還活著,不管如何樣,我感覺不該麻痹粗心!”蘇清持續勸說。
薑平麵色陰鷙,“之前我們受了那麼多欺負,現在還歸去又有甚麼錯?”
而洞裡的糧食正在緩慢減少。
“哦!”二花靈巧應了一聲,伸臂將蘇清攬在懷裡,持續睡覺了。
蘇清抬頭看著薑平,眸光清寒。
薑平和泥鰍幾人喝酒吃肉,比統統人都安閒。
泥鰍被推了一把,頓時憤怒,一把將鄭氏拽了起來,嘲笑道,“爺看上你是你的福分,若敢不從,今後都冇有飯吃!”
三個女人裡,白氏是方纔嫁人的少婦,彆的一個女人還未嫁人,而此時被泥鰍調戲的婦人姓鄭,則方纔生了一個孩子,是三個女人內裡長相最清秀的,也是之前說必然能出山鼓勵世人的阿誰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