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段日子,劉景彰每日找她幽會,前兩日更是趁家中無人,要了她的身子,本來劉景彰承諾派媒人上門提親她才允他的,但是自從那日今後劉景彰再冇呈現過。
虎子趕著牛車送蘇清回家,剛拐出衚衕,便看到劉景彰一臉陰霾的正等著她。
“好!”周紅嬌提著裙子下了車,麵上隱不住的歡樂,劉景彰在金飾鋪,定是給她來買金飾了!
虎子趕車進了東街,走了不遠將牛車停下,手一指遠處的一家金飾鋪,道,“那不是劉家的馬車嗎?劉景彰必然在鋪子裡,你從速去吧!”
……
牛車走的慢,到了城裡已經是晌午了,周紅嬌左看右看,問道,“虎子,劉景彰在哪兒呢?”
“當然不是!”劉景彰矢口否定。
“嗯,放心吧!”
於蜜斯神采變了又變,不成置信的看著劉景彰,“她說的但是真的?”
蘇平淡笑道,“打了二十大板劉少爺還能站在這裡,看來劉財主冇少往城主那邊使銀子!”
本來劉家和於家另有買賣上的來往,此次反而成了仇家,劉家在城裡的買賣被於家擠兌,喪失慘痛!
兩個劉家仆人出去,拉扯著周紅嬌往外走。
奶孃轉頭道,“劉公子,你真是過分度了!”
“甚麼時候定的親?”周紅嬌一副不成置信的模樣。
“不會,上來吧!”
“我來天然是找你!”周紅嬌羞怯一笑,指著他手裡的玉鐲問道,“這是給我買的?”
周紅嬌連著來了兩次劉家找劉景彰,可每次劉家的仆人都說他們少爺出去了,周紅嬌不信,便在院子外一向等著。
車輪轉動,一牛車緩緩自村東過來,趕車的人是虎子,看到周紅嬌問道,“這不是周家女人嗎?你在這乾嗎?”
“你還敢說!”劉景彰想起他爹明天又花了大筆銀子,另有痛罵他的那些話,恨不得將蘇清拆骨吃肉。
劉景彰倉猝解釋,“於蜜斯,你聽我說,這女人喜好我,非要嫁給我,我冇同意!她是用心來給我們拆台的,你千萬彆聽她的,她一個鄉間丫頭,我如何能看的上她?”
“提親?”那婆子驀地睜大了眼,“劉景彰和我們家蜜斯已經訂婚了,還去提甚麼親?”
方纔問話的人恰是這蜜斯身邊奉養的婆子,看模樣像個奶媽。
那位於蜜斯也沉了聲音問道,“這是如何回事?”
劉財主家院外一女子已經盤桓了一個時候,女子穿戴淡粉色的綾羅香衫,頭戴牡丹金釵,麵施薄粉,麵龐嬌美,恰是周紅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