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票接了,徐謙內心卻犯了難,劉家給了銀子,李賀是他夫人的侄子,他都冇編製定重罪,但是李賀的確殺了人,眾目睽睽,兩人也都認了罪畫了押,本身還如何減輕他們的罪過?
張掌櫃叮嚀人去了,徐謙身後侍從上前道,“大人,您真要花一千兩銀子買參啊?”
張掌櫃嗬嗬一笑,淡聲道,“固然那少年冇有死,但傷的很重,令侄也難逃罪惡,現在首要的是讓那少年醒來,隻要他醒了,冇甚麼大事,便不消判重刑了!”
“對,對!”徐謙連連點頭,又皺眉道,“那如何讓他快點醒來?”
劉景彰和李賀被帶過來,按在長板凳上打板子,一下下打下去,打的兩人鬼哭狼嚎。
隻要人還活著,統統都好辦!
劉貴低下頭去,“多謝大人!”
“他冇死,真是太好了!”
徐謙眼睛眯著,藏了算計和油滑,笑道,“本大人一貫廉潔,那裡有那麼多銀子?這參是為了劉家人買的,天然讓他家出銀子。去,奉告劉貴,立即再送一千兩銀子來,不然,他兒子的命便不保了!”
“他醒了!”
打傷人和打死人但是兩碼事!
銀票拿來,張掌櫃的人蔘也取來了,徐謙忙命人去煮。
劉貴忙道,“大人,既然宋暉冇死,那草民的兒子能夠放了吧!”
“我、現在哪去找人蔘?”徐謙焦心道。
徐謙看著那銀票眼睛一亮,接過來揣在懷中,輕咳一聲,撫須正色道,“奉告他們下不為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