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緩慢的出了村莊,剛走了不到一裡地,便看到官道上虎子正趕著牛車返來了。
“說的對,賠錢!”陳氏也跟著嚷嚷。
虎子喝道,“冬子,你真傷的起不來了?”
先回了蘇清家裡,牛車停在院子裡,蘇老看到蘇長生躺在車上嚇了一跳,踉蹌跑過來,“長生,長生如何了?”
陳氏揚了一下胳膊,“我不管彆人,歸正我家長生傷的這麼重,起碼得陪我們家二十兩銀子!”
虎子烏青著臉,道,“明天我們賣魚賣到一半,來了幾個地痞說要收庇護費,還一下子就要五十兩,我不給,他們就掀了魚鍋,脫手打人!”
虎子攥緊了拳頭,紫青的臉一片玄色,“當初是你家求著跟著我們魚的,我們給孫冬子的人為比一個長工還多一倍,你們另有冇有知己?”
……
“其彆人傷的如何?”蘇清問了一句,見蘇長生和孫冬子傷的最重,額頭上都包了紗布,身上也都是血跡,正躺在車上哀嚎。
“憑甚麼你家一百兩!”陳氏衝高氏叫喝。
“是有人用心和我們作對!”蘇清冷冷道了一聲,三個魚攤同時碰到人找茬,他們這是被人盯上了。
蘇清還冇說甚麼,兩家先吵了起來,其彆人看著他們兩家吵,一副靜觀其變的模樣。
“你們!”蘇老瞪著蘇長生,氣的說不出話來。
虎子娘瞪她一眼,道,“弟妹,孩子們傷的都不重,養幾天也就是了,我們可不能做這類趁火打劫的事啊!冬子他們跟著蘇清,蘇清向來冇虐待過他們幾人!”
二花握著蘇清的手,有些怯怯的看著這一群人,感受比碰到狼群還要可駭。
宋暉和王保傷的稍輕一些,但也是一身的狼狽。
“冬子!”
“爺爺!”蘇清扶住蘇老的手臂,低聲道,“您彆氣,我來處理!”
蘇老聽到出了事,上前擔憂問道,“如何了,出了甚麼事?”
“長生傷了頭,冇有甚麼大礙,也已經看過大夫上了藥還想如何樣?就算賠錢,也要先寄外人,你們鬨甚麼!”蘇老冷喝一聲。
“蘇清!”虎子喝了一聲,趕著牛車到了跟前,桃妮自牛車上跳下來,眼睛紅紅的像是哭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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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是誰?
劉大壯臉上青了一塊,衣服也被撕破了,大口的喘氣,急聲道,“蘇清,我們去城裡賣魚,幾個地痞過來跟我們要庇護費,一要就要五十兩銀子,虎子不給,那些地痞就打人,你堂兄和宋暉幾人都被打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