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藝略一沉吟,便道:“如許吧,極刑可免,活罪難逃,既然你二人肯認錯,那麼就每人二--”
“莫要說我北平王府仗勢欺人,現在這箱子也翻開了,你們也看到了,這本是我命人采購的兵器,專供陪練隊練習之用,和你們那些甚麼金銀珠寶相差甚遠。”
伍氏兄弟明知此中必有原因,但現在卻不敢再冒昧半分,隻主動跪下請罪。
“既是請罪,那應當如何論處啊。”
伍氏兄弟這下不驚駭都不可了,光想著要真是一箱珠寶,如何替北平王府擺脫,乾脆抵死不賴帳,就白白便宜北平王府得了,羅藝得了便宜也不會太難堪他們,而現在這箱子裡底子不是那東西,這一頂誣告的罪名壓下來,實在讓人喘不過氣來,看模樣,羅少保是不肯等閒放兩人歸去了。
羅藝拍桌而起,怒不成遏,眉毛都豎了起來,大有究查任務的姿勢:“大膽伍氏兄弟,先是照顧兵器擅闖我北平王府,這會兒又歪曲我北平王府行盜竊之事,強行搜尋,真當我北平王府是好欺負!”
“父王――”濕漉漉的小眼神。
羅藝煩心得很:“罷罷,就聽你的,拉下去,打……八十軍棍。”
“另有他七歲那年,我問他練武籌算作何,還記得他說甚麼嗎?”羅藝拍著大腿,舊事不堪回顧,“他說顛覆隋朝暴/政,舉兵攻陷倭國。”
“父王,兒臣為兩位將軍討情,不如一人八十軍棍,小懲大誡,如何?”
“父王,遵循法規,當斬。”小人兒單膝下跪,雙手抱拳,有模有樣。
“父王,二百軍棍實在太多,兩位將軍年紀不輕了,這如果二百軍棍打下去,不定有命在。”不是不定有命在,是必定冇命了。
“成兒是你我獨一的骨肉,自小筋骨極佳,小小年紀,便有如此高的武學成就,我不疼他我疼誰?就在剛纔,這翻開要真是兩箱珠寶,我是定不會讓伍氏兄弟活著走出北平王府的。”
“成兒年紀也不小了,都快十五了,愣是冇出過這北平王府的地盤,常日裡朝廷裡來個這些那些官員的,你也從不讓他打仗,不是趕著他回屋就是催著他去練武。”
“是啊,王爺,這三年一次的回京述職,前幾次成兒都太小,路途勞累的,也就冇帶上他,而現在他也已經十四了,是不是也該帶他出去見見世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