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成一把奪過他手中的冊本扔到一邊,雙臂撐在書桌前,兩眼亮得驚人:“哥哥,這整日看書的有甚麼意義?不如我帶你去街上逛逛?”
“成兒,這些是誰教你的?”
羅鬆初見羅成那焦心的模樣,倒不似作假,就如許的一柄大刀,雖說戰役時所使不太一樣,但甚麼兵器能削鐵如泥?暗歎弟弟有些言過實在,但也冇點破。
羅鬆見他毫不在乎地把高深刀法托付給本身,內心不免有些難受,要曉得羅家槍法僅為他薑家槍法的一部分,殘剩的,他從未曾流露給他半分。
羅成對勁洋洋道:“苗刀刀法隻是一部分,你弟弟我會的刀兵種類多著呢,如果冇點本領,如何能做族長,隻是族裡有端方,家傳的武功不能彆傳,以是,哥哥底子不必因為薑家槍法的事介懷,我們倆扯平了。”
羅鬆眉頭輕皺:“但是爹孃讓我催促你讀書識字。”
好不輕易嚥下,羅成又舀起一勺道:“哥,再來一口麼?”
秦蕊珠也責怪道:“都多大的人了,還跟哥哥搶糖水喝。”
“不消教,我無師自通。評書裡常常有這句,代表相思之情的,我曉得。如果哪天我和哥哥分開了,也會這麼馳念哥哥的。”
“不消了,哥哥信你所說,等你學會如何收勢,我們再比試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