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明白這些,伍魁後背都濕了,再也不敢計算那兩箱子珠寶了,怪隻怪兄弟二人一不謹慎撞破了這盜竊之事。
如果就這麼被殺了,至心冤枉啊。
伍魁眼下白手赤拳,狼狽地被人按在地上,暗自焦急。這羅藝就是冀北的土霸王,在人家地盤上,他兄弟二人就算封號再高有何用?逼急了羅藝,人家照殺不誤。末端,指不定上奏朝廷,給兩人按個甚麼莫須有的罪名。
“哥,這明顯就是――”
“我兒說的不錯,這市道上的大鐵皮箱子大同小異,北平王府有兩口大鐵皮箱有甚麼獵奇特的。”
伍氏兄弟欲哭無淚:羅少保,這事明顯已經揭過了好麼。我們至心不想看了,我們不想被滅口。
羅藝一聽是皇上禦賜,暗道不好,禦賜之物可都是有標記的,如果實在攔不住,那麼隻能殺了此二人,總好過讓他們去天子那嚼舌頭。
張公瑾頭頂三根黑線,這伍氏兄弟偶然間撞破,到底是幸還是不幸?不曉得這賊人還好,這會兒明曉得賊人就在麵前,不但不能抓獲,還得千方百計替他開罪……這,這,實在是比縮頭烏龜還不如。
“你給我開口!”伍魁打斷道。
伍魁不敢遲誤,上前鞠躬施禮:“王爺公事繁忙,我兄弟二人就不打攪了,先行辭職。”
皇上雖不放心羅藝,委派他二人前來此地監軍,實則監督他,但羅藝畢竟有兵權在手,技藝在身,把西邊的突厥防得死死的,皇上還用得著他,是不會等閒動他的。
“我說這箱子裡是一些兵器。”
“好!那羅少保敢不敢讓末將上前檢察一二,實不相瞞,我兄弟二人的府邸昨晚剛好喪失了兩口大鐵皮箱子的金銀珠寶。”伍亮一雙利眼死死地盯著羅藝。
哎!這纔對嘛,識時務者為豪傑,乾嗎上趕著讓我殺你,羅藝內心舒暢了,大手一揮,押著伍氏兄弟的侍衛們紛繁退到一邊。
羅藝嘴上說的客氣,語氣裡可涓滴冇瞧出誠意來,歸正你明天就是彆想開箱子了。
羅藝腆著老臉擁戴道:“的確冇聯絡。”
“好你個羅藝,”伍魁陰著一張臉,沉聲道,“本日怕是必須給我一個解釋。”
“傳聞是來請兵一同緝捕盜賊的。”羅春剛把話說完,自知講錯,要曉得,這個賊人但是他家少保。
“父王,他定國公府丟了兩口大鐵皮箱子跟我家有兩口大鐵皮箱子有甚麼必定聯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