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成一聽他這麼說了,也慢吞吞地服軟:“表哥,是我不對,脾氣太沖,本日是舅母的好日子,該歡暢纔對。”
單雄信也不甘逞強道:“羅少保,我們綠林天然有綠林的端方,這端方不能壞。”
羅成輕笑:“我倒是不想管來著,但本日是我舅母的壽辰,不是你發財的日子,你自個冇本領,冇劫到皇綱,便來這裡撞大運了。”
乾完碗中的茶水,羅成湊到張公瑾身邊問道:“張大哥,我記得我之前也喝過酒的,雖說酒量不濟,但也是能夠喝的,如何就不讓我喝呢。”
秦瓊如何說都在北平府待了幾個月的,小表弟此品德自是不消說,就是這性子――直得讓人擔憂呐,就算你這麼想,也不能這麼直說啊,這可不得獲咎人。
“我派了十三路人馬,竟然讓人半道給抄了去,這還不算,還給秦二哥惹費事,這事做的可不隧道。”單雄信滿臉不悅,“這事要不是我們道上的人乾的,那還好說,要真是同業乾的,這事乾得可不隧道!我現下數三聲,如果冇做的,單二哥這番話彆往內心去,如果做了悶著不說,過後讓我查出來,莫怪我翻臉無情!”
“誰劫了皇綱!”單雄信第二聲道。
秦瓊軟著聲音道:“既然曉得是好日子,那就不說那些不痛快的事了,兄弟幾個可要放開肚子吃喝啊,羅成啊,來,給單二哥敬杯酒。”
羅成是忍無可忍了,本來還想搗搗漿糊,給點表哥麵子,和單雄信不鹹不淡地處下去算了,可這單雄信較著太把本身當根蔥了。
上回說到大師舉杯共飲,半途被人打斷,打斷之人恰是單雄信!
程咬金大笑,籌措著大師道:“就是,大夥都站著做甚麼?坐下,都坐下,吃菜的吃菜,說話的說話,都彆擔擱啊。”
“誰劫了皇綱!”單雄信第一聲道。
張公瑾見少保被自個忽悠疇昔了,這會兒又被程咬金拉著說話去了,心下稍稍鬆了口氣,幸虧冇讓這位小祖宗喝酒,要不然,至公子,羅勇等人俱不在,合在坐這麼多位之力,還不曉得能不能壓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