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單將軍光亮磊落,心無城府,毫不是您口中所說之人。”
“父皇,兒臣還是那句話,單將軍固然行事魯莽,可心無城府,光亮磊落,毫不是你口中的謀逆之人,求父皇開恩。”
本來另有些慚愧的李淵一聽這話裡的意義,可不就在表示著一句話“欲加上罪何患無辭”麼?本來就心虛,現在被李世民那雙彷彿看破統統的眼盯著,李淵惱羞成怒道:“你犯下如此重罪,還不知改過,本日如果不罰你,今後還不知會如何!”
徐茂公的眼神從他們這些人身上掃過,無一例外埠升了官,但同時也被下了兵權。皇上這是容不得秦王坐大啊,顧忌他奪了太子的職位。
李世民禮畢,將單盈盈描述之事,事無大小,全數稟告,最後叩首道:“請父皇看在單雄信單將軍也曾與兒臣一道圍殲王世充等人的份上,讓太子殿下放了單將軍吧。”
“秦王,我單雄信是粗人,實在忍不住了,我們都憋了一起了!”
可現在李淵倒是一句也聽不下去,聲音陰沉道:“世民,你必然要為這亂臣賊子討情?”
李世民緊閉了下眼,深歎了口氣,有力道:“父皇說甚麼便是甚麼吧,隻求父皇饒了單將軍和尉遲將軍,畢竟――父皇也說了,此二人乃是我秦wang府的人,父皇既然要罰世民……又何必遷怒彆人。”
“從五品官職,也算是升職了。”
不管前者還是後者,他都得進宮一趟。
“大膽!李世民,你眼裡另有冇有朕這個天子了!你包庇單雄信謀反在先,放縱尉遲恭行凶在後,你另有何話可說?難不成還要殺人滅口?”
“單六弟,你給我閉嘴!”這話固然粗的很,但句句失實,字字誅心,冇人敢說這些話,但大師內心何嘗不是這麼想的。
此中間裡最不舒坦的要數秦王了,任誰被自個老子防備著,感受都不會太好。
這話說的極有分量,連帶李世民身後一世人紛繁下跪討情,連聲喚道:“皇上息怒――”
“升?升個屁!老子本來大口吃肉喝酒,管管部下,活絡活絡手腳的,好不安閒,誰要升這甚麼狗屁官的,愛誰誰去,老子不奇怪。”
“單六哥!”李世民的聲音降落而啞忍。
“父皇――”李世民撲通一聲,雙膝下跪,“父皇,請聽兒臣一言,單將軍絕無謀逆之心,如果他真有謀逆之心,當初在洛陽城就不會互助兒臣,攻陷王世充舊部,更不會主動請纓,隨兒臣一道前赴高句麗,連番交戰。單將軍作戰英勇,乃是不成多得的良才,還請父皇考慮,不要聽信一麵之詞,就將單將軍科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