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成,我且問你,你年方多少?可曾婚配?”
王伯當一聽,立馬擋在他身前道:“羅成,斬草除根,才氣永絕後患,我不會讓你去救新月娥,這是聖旨,難不成你想違背聖旨?”
“我們乾脆也彆跟他客氣,乾脆直接打進虹霓關得了!”
新月娥倒是想出列,但因為她之前擅做主張放走了西魏八員大將,新文禮還在生他的氣,命老婆東方氏看著她。
羅成也被麵前突如其來的一幕給驚呆了,轉頭往自家陣營看去,直見王伯當拉手拉弓,還未收勢,新文禮胸口那支箭,便是出自箭無虛發的他之手。
“哥哥……”新月娥抱著新文禮的上半身,痛哭出聲。
羅成一現身,連新文禮都不得不平氣妹子的目光了,單看這表麵,器宇軒昂,飄飄出塵的模樣,也難怪會讓一貫眼高於頂的妹子親睞。至於技藝,他也早有耳聞,不敢小覷對方。
自打新文禮臨時承諾獻城投降以後,新月娥表情也轉好了很多。
羅成點頭道:“行,你想如何懲罰我都行,等我將新月娥救了再說。”
“你不是都已經承諾月娥了麼?如何還能懺悔?”
新月娥焦心道:“說好了獻關投降的,如何俄然變成如許了,不可,我得下樓去找李密說說。”
“能有甚麼曲解?你們西魏這些小人!既想救回八員大將,奪我虹霓關,又不想費一兵一卒,便用這類把戲利用我妹子,你們真當我新家兄妹好欺負不成,我本日就讓你嚐嚐我的大刀。”
新月娥也是一副將近哭出來的模樣,儘力擺脫著東方氏的手道:“嫂子,你就讓我問個明白吧,我這一輩子就喜好上了那麼一小我,竟然要賠上全部虹霓關,賠上我們兄妹二人的命,這代價太大了,就算是死,好歹也讓我死個明顯白白,清清楚楚的,不然我真的不甘心。”
隻見新月娥已經將手中的大刀橫在了脖子上。
羅成本來就是攻關的統帥,本日都已經擺設好了,如果他新家投降便罷,不投降就強行攻關,以是,自是站在最前麵的,聽新文禮這麼一喊,麵上一怔,他和他有甚麼好說的?他又不熟諳那新文禮。
新文禮掙紮著展開眼睛,氣若遊絲道:“月娥,你覺得哥哥不曉得隋活力數將儘?甘願抱著隋朝一起死,也不肯投降西魏?”
新月娥看著羅成與哥哥的方向道:“若真是圈套,我得去助哥哥一臂之力,將哥哥換返來。就算是我死了,我也不能讓哥哥為了我死。另有,我想親身問問羅成,此事他究竟知不曉得?還是李密一人所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