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新月娥啊,年過十八,並未結婚,不是因為嫁不出去,而是她心性兒太高。大財主她不要,小妾成堆;當官的倒是挺多上門求親的,可個個打不過她,她又不中意,這好不輕易有個對眼的,還是敵方將領。
說罷,二話不說叮嚀道:“來人啊,去把羅將軍請來主帳,一同參議破城之計。”
李密想罵三字經,你還能更假一點麼,你一大將,都身經百戰了,騎個馬還能從馬背上滾落?編藉口也編個好點的成麼。
王君可麵露寬裕道:“臣昨日騎馬,不謹慎從馬背上滾落,摔傷了手臂,怕是故意有力。”說罷,還用心提了提本身的右手。
羅成兩指夾著最後一把飛刀,長槍單手握住,附在身後,輕笑道:“另有麼?”
程咬金前夕就搶了裴元慶掛在城門口的屍身,護送回瓦崗了。
這虛中有實,實中有虛的,羅成左躲右閃一個回合,驀地間發力,雙手持槍高抬起,將那實實在在的一刀攔在了半空。
單雄信黑著一張臉,裝模作樣地咳嗽兩聲道:“臣剋日偶染風寒,咳嗽不止,怕難以勝任。”
這下是完整把新月娥的好勝之心給激起了,同時也想曉得這羅成是否真的如傳言中那般短長,也不留甚麼背工了。
羅成被問得有些發懵,但還是回了:“不敷十八,尚未婚配。”
“但願皇上這回不是朝令夕改,幾次無常。”單雄信冷哼了一聲道。那聲音說大不大,說小,又恰好能讓在坐的聽得一清二楚,弄得李密好冇麵子,隻能裝聽不見。
新月娥讓他給氣笑了:“你倒是好大的口氣!行啊,你如果能三招將我打上馬,我被你擒住,我哥哥天然會放你八位哥哥。”
新月娥單刀起勢,如風捲殘花般壓近羅成,她雖為女子,但刀法高深,內氣飽滿,一招一式殺傷力極大。
靠近議會序幕,李密耐不住了,看似偶然地提點了一下徐茂公:“智囊,現在虹霓關守將新文禮之妹新月娥,已經擒我八員大將,這可如何是好,你可有何戰略?”
這下,新月娥真是傻眼了,是又歡暢,又悲傷。
不怪新月娥心動,羅成的容顏放在隋朝,還真挑不出幾個來。要不然也不會跟著他戰績越來越顯赫,“冰臉寒槍俏羅成”的稱呼越來越清脆,瞧這容顏,可不是俏麼?
抽暇,李元吉各式吃力地抬手給了李安腦袋一下,咬牙切齒道:“你真是巴不得換主子!”
李密緊握的右手,青筋暴跳,強壓著怒意,沉聲道:“眾愛卿這是做甚麼?都起來吧,朕本來也是要規複羅將軍的統帥之職,還給他兵權的,不過因為裴小將軍之死,給氣昏了頭,才牽怒於羅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