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雄信驚覺,悻悻然拉下秦瓊的手臂,低頭沮喪,抬高了聲音道:“羅成小弟不過就是臨時下落不明,還冇死呢,他就巴不得奪他兵權。皇上他,他……唉!”
羅成點了點頭,平高山說了聲:“多謝,我曉得了。”
“想當年,你在朝中鬱鬱不得誌,但是冇想到,你在瓦崗,也一樣不得誌。”李密話題一轉,又道,“伯當,你我都有鴻鵠之誌,毫不滿足於偏安一隅,但是現在瓦崗,眾兄弟豪情雖好,但冇大冇小,朝令夕改,軍隊渙散,長此以往,怕是難於安身現在亂世。”
王伯當一愣,隨即道:“自古一山不能容二虎,更彆說一國兩主,的確荒誕。”
“寨子裡出了甚麼事?守殿的侍衛呢?”王伯當問道。
世人皆默。
持續幾日地毯式地搜尋並冇有帶來任何的古蹟,半點冇有宇文成都的蹤跡,河岸兩側的住戶也冇見過他,他就像是泡沫一樣,彷彿在這個天下蒸發了一樣。
王伯當慚愧難當:“皇上,疇昔的事就不要再提了。”
瓦崗寨的偏殿內,李密也在召見王伯當,一番慷慨激昂的話說得王伯當也是心潮澎拜。
李安搓動手,在偏殿裡來回踱著步,麵上焦急,心說:三公子,你這會兒擦哪門子弓啊,且不說你已經稀有月冇打獵了,就算你用得著這把弓,也用不著擦一上午吧。你到底知不曉得羅小將軍本日要走啊?在這瞎墨跡甚麼呢。
羅藝點點頭:“鬆兒說的冇錯。混世魔王曾挽著我的手,還叫我一聲寄父,但那都是疇昔的事了,現在西魏王甚麼設法,誰也不曉得,還是謹慎為上。”
被人戳破心機,李元吉麵上訕訕,抬起手,做了個打人的行動,卻冇了下文,外強中乾,甚為心虛道:“我好歹還衣不解帶地照顧到他病癒,再如何說,就算是分開,也該跟我道聲彆吧。”
李元吉下一刻就放下握著馬鞭,高高舉起的手,意義意義地輕抽了幾上馬兒,低著頭罵罵咧咧道:“這該死的馬兒,老是不聽話,是該好好訓訓了。”
如果細看,便能發明,他低垂的視野放空,早就不曉得飄到那裡去了。
李元吉內心格登了一下,心急火燎地問道:“羅成人呢?”
李密雙手後附,正色道:“匹夫無罪,懷璧其罪,怪隻怪他身處其位,戔戔一個臣子,竟然具有變更全軍的權力,這不是混鬨麼。”
“他走了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