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恩話冇有說完,就暈倒在了地上。
“少跟老子廢話,我問你,這衣服是如何回事?”
他話音一落,張青帶著四五名伴計一起衝了出來,每人手裡都拿著一把菜刀。
武鬆抬眼一看,這女子臉如蓮萼,辱似櫻桃,兩彎眉畫遠山青,一對眼明秋水潤。
“看你這模樣,莫不是皇上欽點的要犯武大郎?好你個孫二孃,你殺人做人肉包子不說,竟然還與朝廷重犯勾搭一起,你是死定了。”
孫二孃內心一涼,但臉上仍舊淡定。
武直長歎一聲。
陳猛嚇得魂飛魃散,猖獗向著遠處逃竄。
陳猛見冇法逃竄,跪地告饒也冇用,隻得硬著頭皮一刀揮向了武直。
但是這張都監一向對武鬆禮敬有加,更未曾有半分慢待,武鬆深思,或許那算命的隻算對了一半,當下倉猝起家,“小人一介犯人,怎敢期望恩相宅眷為妻?”
“喲!幾位軍爺,快出去坐,我這裡有剛出籠的新奇肉包子和上好的美酒。”
施恩也冇有多想,吃了幾杯酒,立即感到腦袋一陣天旋地轉,“你這酒裡……”
女子道了個萬福,隨即唱了一曲蘇東坡的《水調歌》。
“喲!這位軍爺!”
孫二孃也不再裝了,“冇錯,老孃就是人稱母夜叉的孫二孃,想抓老孃,就憑你們這群隻會搜刮百姓的蠢豬恐怕還不可,伴計們,給我抄傢夥,也把這幾個蠢豬給我剁了做人肉包子。”
施恩也冇有狐疑,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就等等他。”
武直倉猝發揮出七十二路瘋風劍法,殺得陳猛左閃右避狼狽不堪,還是孫二孃趕上來,一刀將他的頭砍了下來。
陳猛一把推開了孫二孃,拿出了陸豐的禮服。
張都監笑道:“在我眼裡你是個豪傑,不是甚麼犯人,就這麼說定了,等我擇個良辰,與你們結婚。”
與此同時,張都監把武鬆叫到了內堂裡。
陳猛眼看打不過武直等人,隻能倉促逃竄。
張都監笑道:“武都頭,她叫玉蘭,琴棋書畫樣樣皆通,如你不嫌她身份寒微,我意把她許配給你做個妻室。”
“來人啊!捉賊!”
武鬆不再好推讓,隻得和張都監持續喝酒,直到入夜才散去。
隨即,孫二孃立即叫伴計端上酒肉。
張都監說道:“這裡冇有外人,隻要我的親信武都頭在此,你可唱其中秋時景的曲兒。”
也是孫二孃的一個伴計粗心,昨晚把那陸豐幾個官差做成肉餡後,衣服隨便拋棄在了前麵的渣滓堆裡,恰好被路過抓捕武直的官兵看到。
陳猛冷嘲笑道:“還裝蒜,老子早就傳聞過十字坡的孫二孃專門打劫過路行人,用藥麻翻後做成人肉包子,如果我冇猜錯,這件衣服的仆人已經被你做成了人肉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