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天子的話又不能不聽,隻得叫道:“鄆哥兒,快拿炊餅來,再烤幾串燒烤來,彆的再拿幾瓶可樂。”
“高熊,你來乾甚麼?”
“哎呀!隻是上天冇長眼睛,這麼好的一朵花,竟然插在了牛糞上麵,的確就是暴殄天物啊!”
知縣倉猝跪下謝恩,同時內心也鬆了一口氣,畢竟是騙過了天子,隻是三年內不得升遷,就還得再當三年七品芝麻官了。
“甚麼?”
高熊一聽,嚇得滿身的汗毛都倒立了起來,“孃舅,你不是開打趣吧?”
“你已經玩過了,讓我也玩玩,你先出去。”
“我也感覺這小娘子很不錯,看來我們豪傑所見略同啊!”
“武直啊!朕要分開陽穀縣了,臨走之際還想再嚐嚐你的炊餅和燒烤。”
“真是可惜,讓那兩賊人死得那麼痛快。”
“臣謝主隆恩!”
“算了,你立即將這幾名嘍囉梟首示眾,將他們的頭顱吊掛於城門之上,讓統統百姓都曉得,行刺朕的結果。”
“我為甚麼不能出來?”
說著,他將殷天錫推了出去,並把門反鎖了起來。
高熊固然是殷天錫的侄兒,但殷天錫並冇有長他幾歲,以是他除了對殷天錫稱呼一聲孃舅外,一向把他當同齡人對待的。
徽宗說個冇完冇了,讓武直底子插不出來話,內心叫苦不迭。
就在這時,內裡傳來了崔鵬的聲音。
呀呀呸的!天子啊!我還要去救弓足呢!你能少說兩句嗎?
武直打斷了他的話,隨即對徽宗說道:“皇上請坐,頓時就來,我……”
高熊走了出去,倒了杯茶喝完,才說道:“我爹讓我快馬加鞭趕來,是告訴你臨時不能動那塊禦賜牌匾,因為皇上明察暗訪到了陽穀縣。”
俄然,他壞笑了起來,“孃舅,想不到你還比我好色,已經把小娘子抓來了。”
“行了!”
殷天錫一臉難堪,隨即冷聲說道:“我是你的長輩,你如何說話的?”
“呀呀呀……”
“微臣不曉得皇上駕臨鄆洲府統領範圍,還請皇上恕罪!”
武直內心悄悄叫苦,你這天子,早不來晚不來,恰好這個時候來。
……
“朕就罰你一年俸祿,三年內不得升遷。”
高熊站了起來,因為他發明床上還躺著一個美女,細心一看,竟然是令他朝思暮想的潘弓足。
徽宗俄然說道:“朕還傳聞,你搞了些甚麼外賣小哥幫著你做買賣,你這運營之道當真有創意,另有這奇特的可樂和燒烤,恐怕全部大宋也隻要你這麼聰明。”
“娘子,你彆驚駭,我不會傷害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