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兒,魯智深走到鐵匠鋪門前粗聲粗氣的道:“喂,打鐵的,有好鋼鐵麼?”
走出了約莫有二裡地的間隔,就看到火線矗立著“五台福地”的大牌坊來,大牌坊的上麵就是一個販子,約有五七百人家。
魯智深的師父是天波府的楊五郎,當年曾經是五台山的西台掛月峰承平興國寺削髮的大和尚,固然不是在你文殊院削髮,那也是你們這些和尚的祖師爺。算算魯智深也就是你們的師爺。
俗話說當一天和尚撞一天鐘,魯智深固然削髮當了和尚但一天鐘出冇撞過,不但冇撞過鐘,並且整天是吃飽了就睡,睡飽了就吃。
俺魯智深也不是白吃你寺廟裡的飯,你們這些個禿驢還靠著俺們持續騙那趙員外大把大把向外掏那白花花銀子呢。
打鐵的倒吸一口氣道:“重了,太重了師父。小人固然能打,隻怕師父如何耍得動?就是關去長,關老爺的那把大關刀,也隻要九九八十一斤。”
魯智深大聲道:“那就遵循你所說的,比著關雲長的大關刀打條八十一斤重的鐵禪杖。”
清湯寡水的餬口魯智深又熬了二個月。
可氣的是這幾個自為高僧的傢夥,真是說的與做的大不一樣,白日在眾僧麵前裝模作樣,早晨卻又是一副嘴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