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師師吹了一曲,遞過簫來,與燕青道:“哥哥也吹一曲,與我聽則個!”
花和尚魯智深道:“那好,紅毛鬼你就去找那阮氏三兄弟籌議籌議吧,看看他們能拿出甚麼好的主張來。”
李師師道:“路遠風霜,到此暢懷,也飲幾杯。”
蕩子燕青道:“小人是個該死的人,如何敢對花魁娘子坐地?”
李師師道:“久聞的哥哥會那諸般樂藝,酒邊閒聽,願聞也好。”
李媽媽出來一看是蕩子燕青,吃了一驚,便道:“你好大的膽量,又跑到這裡來做甚麼?”
再說那神行太保戴宗與蕩子燕青奉宋江之命,前去東京汴梁去走那李師師的問路,籌辦來個迂迴之計,使得宋江的情意達聽到天子趙佶得知。
行者武鬆道:“大哥,不會的吧,我們水泊梁山與官兵兵器相見,那也都不是小我的私仇,如何就能記恨在心呢!當這麼大官的人如何著也還是應當有些襟懷的吧!”
花和尚魯智深道:“兩位兄弟,這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天然直,現在說甚麼都有些為時過早,等候真獲得了那天再說吧。”
蕩子燕青安然的一笑道:“那好,就請媽媽報官去好得了,小生就坐在這裡等著,看看阿誰能來抓我的。”說著就扯過一張椅子一屁股坐了下去。
李媽媽活力道:“你前番扳連我家,被那黑刹鬼燒了院子,砸壞屋子。你有甚麼話可說的。快走快走,不然老孃我就報官去。”
李師師道:“他這等破鈔賦稅,損折兵將,如何敢奏?這話我儘知了。且飲數杯,彆作商討。”
李師師輕移蓮步,款蹙湘裙,走到客位內裡。
蕩子燕青便揭起斑竹簾子,從傍門走了出來,早聞的異香芬芳。來到客堂前,見週迴吊掛名賢書畫,階簷下放著三二十盆怪石蒼鬆,坐榻儘是雕花香楠木,小床坐褥,儘鋪斑斕。
蕩子燕青站起家來道:“客歲正月十五使得花魁娘子遭到驚下,實在是小可等人的錯誤。”
花和尚魯智深嘲笑道:“嘿嘿,襟懷,兩位兄弟你們冇與那些當大官的人在起共過事的,如果你與他們打過兩年的交道,就甚麼都清楚的了。這官越往大了作的人越冇襟懷,有的是更是包藏禍心,遠的不說,就說俺們水泊梁山上的豹子頭林沖吧,當年就是因為高俅那狗賊的義子看上了林沖的娘子,各式的不能到手,這高俅為了本身的兒子,竟然用計將那林沖騙入到白虎節堂,厥後又派人一起追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