隧道不長,也就六七十步遠,很快就走到頭,慧如老衲人從廣大的僧衣袖子裡取出了一根長細的竹管,放在嘴下吹了幾口,然後從隧道出口的裂縫裡伸出去,用寬似狗熊大手掌,在竹管的尾端一下下扇著風,扇了有半柱香的工夫,他才放下竹管,嘴裡唸叨著:“極樂,極樂,極樂。”用大禿頂頂開上麵的木板,爬了上去。
一向到鐘敲亥時,魯達跳下佛壇,悄悄推開大雄寶殿的門,看看四周並無一人,將身子幾近貼在空中,幾個狸貓般的竄越,就跳到了方丈室的窗戶下。
趴在窗外的魯達看到老衲人半夜半夜,鬼鬼祟祟又是挪櫃,又是鑽牆,必然是乾甚麼見不得亮光的事情。因而,魯達向擺佈旁觀了一番,肯定冇人,悄悄將窗拉開,縱身跳進了方丈室內。走到牆角挪開櫃子,學著老衲人的模樣,將手掌緊帖牆壁往右一推,門拉開了,內裡現出了一個洞口,老衲人幫手裡舉著蠟燭,嘴裡念唸叨叨的,興沖沖向前走著。
奔向房間裡的一張大床撲去。
揮起手掌就向慧如和尚****的後背拍去。
看這傢夥多膽小不害臊,儘說不要臉的話,把****婦女說成雅興,天下那有如許恬不知恥的雅興。
“啪”的一聲,這真是鐵錘砸在鐵砧子,硬碰硬。
老衲人俯身抓起扔在地板上的僧袍往身上一披,一腳踢碎了屋門追逐出來。
魯達道:“小爺是從西天來的黑麪韋馱,奉佛主之命專門來清算你這佛門敗類的。”
按事理來講,老衲人應當能發明又人在前麵尾隨,但慧如和尚此時正慾火燃心,急著去隧道的另一端去賞花摘果,色膽包天,忘乎以是,底子就冇有理睬那些輕微的動靜,再說這是人家慧如的一畝三分地,誰有那麼大的膽量,敢到這裡來。
但這些門徒也隻能在內心罵,臉上還得裝出笑容來道:“師父,是小徒們無能,讓那小子跑了,你老彆焦急上火,我們頓時就去把他們兩小我追返來,交給你白叟家千刀萬剮,剁成餡包包子,大師一起拉拉饞。”
說著呼呼又是兩拳,這兩拳比剛纔的那一拳來勢還要凶悍,夾帶著一股卡卡響的風力,就如同十二級大風,能把碗口粗的大樹都要吹斷。
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