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智深道:“樊先生,俺們兩小我是多少年的友情了,相互之間又有甚麼話不當說的呢。”
樊瑞粗氣粗氣的道:“甚麼三界以外,五行當中的,這世上那有甚麼人冇有煩惱的。來來來,喝酒!”
樊瑞道:“和尚,我樊老道冇有當過官,不曉得當官如何,你給我說說當官真得就那麼好嗎!”
魯智深用心逗樊瑞道:“當官當然好了,官越大得的奉祿也就多,權力也就越大,想要甚麼就有甚麼,美女嬌娘隨便挑,金子銀子可勁的花,那真是吃喝玩樂享不儘的福。”
樊瑞倉猝道:“和尚,你這話說到那邊去了,當初你勸說我們三小我歸順梁山時那也是出於美意的,但是那小我又能有前後眼,把事情看得清清楚楚呢。我樊瑞是不怪你的,要怪隻能說是怪運氣不濟的。”
魯智深感喟道:“唉,這麼說你是來指責灑家的,當初是灑家勸你與那八襞那叱項充,飛天大聖李袞歸順梁山的。”
樊瑞咧著嘴道:“和尚,你就此打住,既然當官真得那麼好,你為甚麼放著好好的虎威大將軍不當,削髮當了和尚,厥後又跑到這梁山被騙了強盜。”
魯智深沉吟道:“樊先生,灑家也曾經當過朝庭命官的,那你看看俺是不是白眼狼呢!”
魯智深搖點頭道:“灑家那邊曉得他們要乾甚麼?聽人說那邊已經被小溫候呂方帶領著人馬給圍的起來,閒雜之人是不準靠近的。嗯,真是故弄玄虛。”
魯智深沉沉的道:“你說呢,這就是上了賊船的。如果每小我都像你似的想走就走,那邊另有甚麼天罡地煞那一百單八名的數理,宋江又怎能一呼百應的。”
樊瑞將頭搖得撥浪鼓普通倉猝道:“和尚,你那能算是白眼狼呢,俺傳聞你曾經帶領三千鐵騎馳援西北邊關,厥後遭到了童貫、高俅等人的讒諂,才流落到江湖之上的,如何能與關勝、秦明他們相提並論呢。他們那些人給你舔腚的資格都不敷。”
樊瑞冷靜的點點頭,喝起了悶酒來。
魯智深恥笑道:“樊先生,終老在這水泊梁山之上,那隻是你心中想的美事,你冇看宋江整天嘴上不離那招安二字嗎!遲早有一天及時雨宋江就會帶領大師歸順朝庭的,到時候恐怕我們一個個都不得善終的。阿彌陀佛!”
樊瑞搖著腦袋道:“這可真是天下奇談,我向來冇傳聞過有人放著大將軍不當,卻掙著命跑上山當強盜的。”
魯智深拍了拍本身大禿腦袋道:“樊先生,不如你把那頭髮也剃得光光,像俺和尚這般,那樣也就冇有了千千煩惱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