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又翻開玉米餅的籃子,“再配上這個獨家的玉米餅,蘸上濃濃的麻辣醬,一口下去,鮮香非常,又好吃又抵飽。愛喝酒的再來半斤小酒,一口大鉗一口酒,真真的歡愉賽神仙呀!”
“這。。。”吳氏一時語塞,不知所措起來。
蘭花幾人停在兩家酒坊中間,正在考慮到底在哪兒擺攤,就見一個小二打扮的小夥子從仙客來跑出來。
吳氏一想也對,可昔日來趕集都在這四周賣菜,實在是想不出往哪兒擺攤合適。
蘭花聽著在中間乾焦急,直拉吳氏的袖子,恨不得替她說上兩句。
“不敢不敢,”吳氏從速擺擺手:“她餘嬸子,我家這吃食都是我家丫頭小子瞎倒騰出來的,實在不能入了您的眼。”
吳氏一下子母雞護犢子似的擋在蘭花前麵,聲音顫抖著:“小二哥,有話好好說,你咋還脫手呢。”
“走就走,誰奇怪!”蘭花憋屈的要命,但是在這權勢大過天的處所,唯有忍!蘭花憋足了一口氣,悄悄下定決計,必然要出人頭地!
蘭花心跳漏了一拍,一下子嚴峻起來,估摸著這嬸子是聽到本身剛纔對吳氏說的話了,剛纔蘭花幫襯著焦急,冇想太多,聲音挺大。想到這兒,蘭花內心有了點底,略微平靜了下,“嬸子,您喊我嗎?有啥事?”
邊說著,邊把放在一邊的揹簍翻開:“餘嬸子您瞧,”剛揭開瓦罐的蓋子,一股麻辣鮮香的味道直衝餘嬸子的鼻子:“這叫祕製麻辣大鉗,放了十幾種作料,另有其他口味的今兒個走的急冇帶出來。您聞聞這味道,又麻又辣,隻要吃上一隻,包管讓您欲罷不能。”
蘭花一盆冷水重新澆到腳,一下子血氣就湧上來了:“誰擋在你家門口了!我們明顯站在你家和來福酒家中間。”
餘嬸子聽的兩眼放光的看著兩個揹簍,直呼丫頭不簡樸:“你餘嬸子我是利落人,丫頭,你這說的天花亂墜的,聽得嬸子是心之神馳啊,不過味道是不是正如你所說那麼神,我可不敢信賴。”
“還不走,彆怪我不客氣了!”小二神采發黑的捲起袖子來。
餘嬸子看了直樂,笑道:“你這丫頭倒是無能,剛纔也把那仗勢欺人的小二堵得說不出話來,倒是有我年青時候的模樣!我喜好的緊嘞,丫頭,這吃食但是你倒騰出來的?”
“來,咱到院子裡喝口茶。”邊說著餘嬸子邊打了簾子把三人引到後院,給三人一人倒了一碗熱茶,開門見山的對吳氏說道:“大嫂子,我也不繞彎子,剛纔聽你家女人說你們籌辦賣吃食,還是鎮子上獨一無二的?不曉得能不能給我見地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