紮好頭髮,蘭花又把糖葫蘆和麥芽糖分給幾人。大郎現在還沉浸在二郎玄幻的平話中,下認識的就接了糖葫蘆放進嘴裡。
蘭花和二郎興趣昂揚的在街上閒逛,這邊瞧瞧那邊看看一副劉姥姥進大觀園的模樣,看甚麼都一副獵奇的模樣,吳氏則慈愛的看著兩孩子一臉笑容的跟在前麵。
其他好說,歸根到底還是支出太少,蘭花暗自握了握拳頭。
“好!來荷花,姐幫你綁上。”看著小妹謹慎翼翼拿著頭繩的模樣,蘭花對這個懂事的小妹又愛好又慚愧又心疼,“今後大姐給你買標緻的頭花,還要給咱娘買銀簪子!”這邊聽的荷花歡天喜地,那邊倒把正在數銅板的吳氏給惹得淚水漣漣。
在吳永貴難以置信的目光諦視下和大郎幾近羨慕的神情中,二郎意猶未儘的收住了口,喝了一口水,繼而說道:“我猜想著,這大鉗必然好賣!你們不曉得,人家酒樓掌櫃的餘大叔,吃了一大碗眼睛都不帶眨的,必定好賣!對吧,大妹!”說完特臭屁的朝蘭花抬抬下巴,伸手拿過糖葫蘆。
看來這一家人,除了二郎都挺聰明。蘭花咧咧嘴,笑著從懷裡取出頭繩塞到荷花手裡,“走,咱回家!”
荷花撲閃著大眼睛,愛不釋手的摩挲著標緻的紅頭繩又捨不得帶上,聞聲二郎的話,戀慕之情溢於言表:“大姐,下次也帶荷花去可好?”
幾人高歡暢興的回了家,一進西屋,二郎就神奧秘秘的湊到大郎跟前表功:“大哥!大哥!你猜咱明天掙了多少?”
“啥!”大郎大吃一驚,難以置信的瞠目結舌道:“啥?你再說一遍,冇誆大哥吧?”
一家人哈哈大笑起來。固然前程未卜,但也算一個好的開端,蘭花內心的陰雲終究遣散開來,信心實足的對吳永貴和吳氏說道:“爹,娘,咱可算是菩薩保佑,不然也遇不到餘大叔是不。明天早上抓大鉗抓的晚了,冇抓多少,又遲誤了時候,咱還承諾明天給餘大叔送大鉗呢?明天如果不來不及咋辦?“
二郎咧開嘴,湊到大郎耳邊:“誰說冇掙到,咱可掙了整整一吊錢。”
艾瑪,冇發明二郎另有這類才氣,換到當代社會那就是小嶽嶽啊!咋不去平話呢,可惜了。
“倒也不消那麼費事。”蘭花歪歪腦袋:“隻需一點簡樸東西便可。”邊看著爹孃的反應,邊考慮著說了宿世一些桌蝦體例。或許一家人還沉浸在震驚中冇緩過來,竟然冇有一小我對蘭花的話產生思疑。
大郎笑著敲了一下二郎的腦袋:“臭小子,錢冇掙到,倒是學會跟大哥賣關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