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飛點了點頭,這才大聲讀道:“莫因詩卷愁成讖,春鳥秋蟲自出聲。”
隨後簡雍就看向了中間的這個白衣少年,看來題目就呈現在他身上了。
“仙佛茫茫兩未成,隻知獨夜不平鳴。”
趙霖卻不焦急,從懷裡拿出一張疊的方剛正正的紙,順手將紙遞給了張飛。
張飛笑了笑:“還覺得你小子昨晚冇聽出來呢,二哥的確是個很固執的人,但也不是陳腐的讀書人,想必明天與程遠誌的一戰,讓他對朝廷更絕望了吧。
這劃拉的都是些啥呀,跟狗爬的似的,這誰能認出來啊?”
簡雍在原地愣了一會,清算了一下衣服,隨後就翻開門走了出去。
我寫了首詩,你嗓門大,照著上麵喊一遍,我就不信簡雍不出來。
簡雍瞥了一眼張飛說道:“張飛張翼德,的確是舊瞭解,隻不過,彷彿不是一起人啊!”
說著張飛拍了拍趙霖的肩膀:“也就是你,大侄子,你有這個潛力,好好乾,三叔信賴你。”
屋子裡的簡雍一臉懵逼,這誰啊,如何感受有點耳熟呢,該不會是要賬的吧?
趙霖苦笑了一下,接著往前走:“三叔,彆人都說你張飛鹵莽驕橫、爽快粗鄙,不過在我看來,你是粗中有細、愛憎清楚。
看來張飛後邊有高人啊,這是變相的叫他出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