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三子做惡夢了吧?瞧你出了一腦門子汗。頭還疼麼?身子可大好了?”那女孩說著話從衣衿上扯下一幅手絹和順的在蕭然額頭擦拭。撲鼻而來的是一陣芳香與雪瑤的味道又分歧固然很淡卻又象千絲萬縷的纏繞過來讓人靈魂也為之一蕩。挨的近了蕭然乃至能數清她長長的睫毛。粉嫩的小嘴撥出的氣味還帶著溫熱吹在他脖子上麻癢癢的也說不出是舒暢還是難受下身那東西卻騰一下站了起來。
雨婷一笑起來就象一陣東風吹過說不出的和順。她冇施脂粉但是皮膚卻細緻津潤嫩嫩的好象要滴出水來。蕭然一顆心一下就跳到了嗓子眼兒撲通撲通的彷彿稍一用力就會蹦出來。也是春夢剛過這麼一個活色生香的大美女放在麵前哪個男人能把持的住?
蕭然給她戳穿了話頭臉上一紅心想這丫頭長的文文悄悄的心機卻冰雪聰明可見“女人的邊幅跟智商成反比”這句話是靠不住的。忙咳嗽一聲差開話頭道:“現在是幾點……恩幾更天了?姐姐是剛下夜麼?”
細嫩的指頭拂過大腿蕭然感覺下邊頓時脹的象要爆開了一樣難受心跳加象是在耳朵邊上敲了一麵大鼓十足的響個不聽。就算他聰明絕頂也不曉得這會該說甚麼。雨婷俄然明白過來一下紅了臉抿著嘴兒笑道:“臊不臊啊這麼大人了還尿床。咯咯!”
本來阿誰期間還冇明內褲人們普通都穿齊小腿的褻褲。這布的質地硬邦邦的穿起來不是很舒暢一來蕭然穿不慣二來八月的北京氣候另有些悶以是乾脆脫了去來了個下半身一級就寢上邊卻還穿戴一件貼身小褂。以是方纔夢裡流出來的東西一點冇糟蹋都弄在被窩裡。
說完又伸了個懶腰道:“還真是累了我得從速回了。偷空子睡一覺轉頭還得服侍去。恩這是主子賞的給你也嚐嚐。”說著從桌上取下一個手帕翻開竟是兩塊沙淇瑪。蕭然一看就樂了:“啊本來這時候已經有這東西了沙淇瑪!”
蕭然這纔回過神忙道:“真是雨婷姐姐!我本是真的失憶了連本身叫甚麼都忘了可方纔不知如何一瞧見你就不自發的蹦出這兩個字來呢!想是我一向念著你縱是甚麼都不記得了結還忘不了姐姐的名字。”
坐在床上出了會神才現天氣已經垂垂放亮了。俄然碰到被窩裡濕濕的一片一股火上來翻開被子一瞧小傢夥仍然昂挺胸的。蕭然抬手一巴掌疇昔:“小東西下次再敢出醜把穩我真把你切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