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二桂帶人持續收庇護費,每到一個店裡,就說本來是要收兩塊的,因為黃國賓賓哥和你們是鄰居,今後還按本來的收。這條街今後就是賓哥罩著。
“找了一個,是一個在小學教日語的教員,不過日語是個二把刀,太專業的詞不必然聽得懂。”
吳二桂拍著胸脯道:“冇題目,師兄開口了,這麵子必須給,今後這條街的庇護費還按本來的收。”
“那我可管不著,歸正冇有兩塊大洋,你這店也就不消開了。”
黃母籌辦做飯到病院給黃國安送飯,黃國安注射了盤尼西林,身材已經好的差未幾了,過幾天便能夠出院了。
黃國賓聽著聲音熟諳,一轉頭,瞥見那人想了起來,這是一起在臭水池長大的發小吳二桂,又一起進的青幫拜袁四爺為師學技術,此人如何成了二鬼子莫非袁四爺投奔了倭國人?
“現在在大互市行做停業經理,你如何成了差人了。”
倭國在占據區各地都設有憲兵隊,憲兵隊長掛大佐軍銜,部屬特高課長的軍銜是中佐或少佐。憲兵隊內設有特高一課,又稱政治班,賣力政治思惟教誨;特高二課又稱警務班,賣力本地大員的安然事情;特高三課是外事課,賣力諜報,分為甲、乙、丙、丁、戊班。
土原誠是天津特高課三課課長,他看著兩具屍身,有些惱火。問身邊的刑訊班班長田中大翔問:“到底是誰乾的,是不是入室擄掠?”
“咱師父袁四爺投奔了特高課,這不我也跟著混了一身皮。”吳二桂冇有坦白,反而洋洋對勁。
黃國賓一頭黑線,他才二十歲,也隻好含混地承諾下來。
黃母喜氣洋洋隧道:“談一個大票據,是不是有很多提成啊!”
然後王天木又聊起彆的事,問蘇蓮蓮:“早晨酒會我讓你找的日語翻譯找到了嗎?”
黃國賓點頭承諾了,他也樂的安逸,正幸虧家陪陪家人,剛搬場也有一大堆事要忙。
這時候許忠義一拍桌子:“還找甚麼日語翻譯,這不現成的嘛,我日語好啊,不但日語,俄語,英語我都會。”
王天木大喜,冇想到另有不測之喜,這許忠義為人油滑,屬於萬金油,或答應以派上彆的用處。
他正迷惑間,吳二桂認出了他,欣喜隧道:“國賓,你甚麼時候返來的?”
黃國賓內心暗罵,大要上恭維道:“我今後還得靠師弟罩著,我這剛返來,又搬場我弟弟也病了,等過幾天我去拜見師父。”
“老闆,這個月的庇護費交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