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雪凝斂眸看動手中的之物,她唇畔勾起一抹淺淺的笑意,這個丫頭是個故意。又想起白樂樂伏在她耳邊說的話,程雪凝俏臉一紅,不敢再看,倉促將那瓶子收進了腰間佩帶的錦囊當中。
程雪凝挑眉,淡淡隧道:“你爹爹不是個胡塗的。”
晏慕山地眼神暗了暗,輕撫著她的唇畔,低聲笑道:“你是我的。”
見白樂樂秀美的臉上閃現出的憂愁之色,程雪凝眉梢微挑,道:“樂樂,你莫不是覺得,你爹爹會因為如許的小事兒而找我的費事?”
晏慕山歎了一口氣,張嘴便含住了她小巧的耳垂,悄悄地允吸著,白樂樂眼神微微渙散,吃力地開口道:“彆……停止……”
白樂樂點頭,說道:“恕女兒多嘴,柳姨娘很得父親寵嬖,母親方纔過門,與父親的豪情並不深厚,如果柳姨娘在父親麵前說些甚麼,那母親該如何自處?”
也不知睡了多久,白樂樂翻了個身,隻感覺鼻端繚繞著一股極好聞的味道,她迷含混糊地展開眼,入目處是一片絳紫色的衣衿,白樂樂一愣,隨即復甦了過來,順著那衣袍朝上看去,隻見晏慕山穿戴一身絳紫色的衣袍,衣衿半解,暴露一片烏黑的肌膚,白樂樂嚥了咽口水,視野上移,隻見晏慕山神采淡然,彷彿此時半/裸著躺在閨女床上的是旁人一半。
程雪凝側頭看著白樂樂,說道:“樂樂,你也到了議親的春秋,以你的身份職位,必是嫁與富朱紫家做嫡妻,有些事,你也應當曉得。高門大戶之家,妻妾不分是最讓人瞧不上,嫡妻的身份,是不成撼動的,而妾侍隻是給男人的一個玩意兒罷了,上不得檯麵,男人平常樂意寵著那些妾,有些拎不清地便覺得本身能與嫡妻叫板,殊不知男人最是薄情,毫不會為了一個玩意兒,而與嫡妻過不去的。”
“我想你了,想來看看你,就這麼簡樸。”
見白樂樂似不信,程雪凝接著道:“姐姐為人寬和,從不會難堪相府這些妾侍,是以這些妾侍的端方便有些怠慢,姐姐歸天後,單看柳姨娘本日的行動,便曉得她是起了不該有的心機,若不敲打幾番,來日必是禍害。”
程雪凝的設法並冇有甚麼錯,一個小小的庶女,將來全捏在嫡母的手中,獲咎了嫡母,白幽然便是在自毀出息。隻是任憑程雪凝如何聰明,也猜想不到,白幽然不成以常理而度之。
“你這個老刁奴,你想做甚麼?”
程雪凝打發了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