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寶成正挑著兩桶水從地裡返來,一瞧見李明陽臉上都多了幾分笑模樣。
“你們這一屋子人呢,如何一個下地乾活的也冇有?如許下去還不坐吃山空。”
“嚐嚐看吧,咱家狗娃子可不像其他孩子那樣。”
現在看來此次災害連自家都冇躲疇昔,還用著最土的體例呢。
“現在家家戶戶都等著下雨呢,一天不落雨,就得一天打水過日子。大哥明天就快累倒了,還是咱爹一趟趟折騰的。”
特彆是瞧見李明陽後,王氏的內心就更是不爽了。
可一想起這孩子才七歲,又讓人有些不結壯。
總不能方纔幫了彆人家,卻讓自家爹孃辛苦。
聞聲李明陽這句立即出門來朝他額頭上一戳。
柳謙修點頭:“父親向來教誨我要真正的利民,可不到底層去,又何談利民?這東西隻要真的奉上去,才氣真正的將官方的痛苦送到父親麵前。”
說完愣是擰著李寶學的耳朵去了地頭。
他現在算是明白,為何當初在朝中會頻頻受挫。
不一會兒二人進了城,也就分開了。
楚鶴遷欲言又止,終究隻剩下一聲無法的感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