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隨行而來的羽林衛,李女官直接殺到了縣衙。
“下官安順縣令孔知容,叩見上官!”
固然老徐家的宅院老邁,有充足的房間,但徐老爺子較著冇有留客的設法。李女官天然不成能持續留在靈水村,隻能去鎮子上的堆棧暫住。
縣丞固然是不入品級的官吏,但作為一縣的二把手,還是是有朝廷吏部指定。
李女官則是愣在當場,完整不曉得該如何迴應。回家過年?她哪兒來的家?從進宮做了女官的那一天,她就冇家了。
比及半下午,太陽都快落山,驛館這邊還是冇動靜,李女官終究冒火了。
驛館這邊,隻要兩個留守的驛差。
李女官很快便帶著人分開了靈水村,直奔三河鎮。
孔知容謹慎翼翼地回了一句,又道,“麗妃娘娘是下官姑姑!”
“攔住我小妹是想乾啥?”
本來接到報信的驛丞被解聘後,乾脆啥也冇說,直接甩袖子走了。
“你誰啊?”
等李女官一行人到了堆棧外,很悲催地發明,堆棧冇人。
“這個,還是能夠的!”
至於這個時候迴轉都城?
“門生辭職!”
徐老三倒冇有楊雲義那麼氣憤。
以是,這位太後孃娘派來的女官,不是平常角色。
當李女官來到時,看到這縣衙大堂內的荒唐氣象,差點兒冇氣炸了。
“但是勇武伯劈麵?”
徐老爺子的徐家飯店在過年的時候都要放假,更何況是趙家的堆棧。
“你是代主簿吧?”
李女官聽了孔知容的話,當即沉下臉來,冷冷發問。
不巧的是,安順縣的新任縣令也是明天到任,縣城裡的大大小小的官吏,這會兒都在驅逐新任縣令呢。
李女官一行人固然住進了驛館,但是要啥冇啥。
作為太後身邊的女官,她固然很少出宮,但隻要出宮,即使是一二品的大員,對她也都是客客氣氣的。
固然內心恨得牙根疼,但楊雲義明白,在明麵上,他必須服從上官的安排。
說完這話,徐老二就牽著福寶的手,直接走人。
正如徐老二所言,今兒是年三十,固然不能回家,但過年還是要過的。
瞧見李女官的落地姿式,福寶不由瞪大了眼睛。彆看她二哥剛纔隻是順手一揮,但她二哥的力量之大,可不是一個淺顯的宮廷女官能接的下的。
等徐老二曉得了對方的身份,隻是“哦”了一聲,然後就揮了揮手,道:“既然我家小妹不想畫像,你就彆死乞白賴地在這裡待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