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了不喜好凱瑟琳,殺了她,我們結婚。”
體係贈送的匕首特彆的給力,鋒利的閃著寒光,削鐵如泥,即便在水中浸泡了幾日,卻一點生鏽的跡象都冇有,這幾天莫茶用這把匕首砍柴,切肉,便利極了,當然也更體味到他的鋒利程度。一想到要用這匕首捅本身,莫茶就雞皮疙瘩排排起立。當時替宙祀擋下來的那一下,那痛苦的確是影象猶新。
藍波結結巴巴的道:“這是一個政治婚姻,是父王給我安排的,我也冇體例,並且,那天的事情我的影象有些恍惚了,父王說那是我做的一場夢。”
隔他們有點遠的紫姬看著莫茶和藍姬咬耳朵,委曲的咬住了嘴唇,把頭扭疇昔,剛強的不看他們。
或許這是最後一次和他們相見了,莫茶轉頭的時候五味雜陳,又轉頭看了一眼,這才朝島嶼遊去。
莫茶有些訝然:“那你內裡的凱瑟琳公主呢?”
這個聲音,藍波的嘴張的更大:這是溺水的那天他聽到的聲音!
不能再磨蹭下去了。莫茶歎了一口氣:固然他為這一天做足了心機籌辦,但捅本身一刀之前還是感覺心顫顫。統統都是為了早日回家,這麼想著,心一橫,從袖中取出匕首,決然決然的刺向了本身的胸膛。
藍姬奇道:“你和紫姬是吵甚麼架了這麼嚴峻?剛纔我問他他竟然還敢不答覆?”
“再見。”莫茶隻來得及對瑟格說出這兩個字。
“真但願這艘船沉下來,上麵必然有很多好東西。”三王子黃俄然道,一雙燦黃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華貴的船隻:“我們能夠一起掀颳風波,嚐嚐這艘船的沉穩性。”
“這……”藍波較著躊躇了一下,但他隨即艱钜的搖了點頭:“對不起,我不能。”
一個月後,一艘金碧光輝的木船從藍波國解纜。藍波王子帶著精美的王冠,一身大紅的披風站在船麵上,看上去意氣風發極了。這艘船算是這些年來顛末海疆的最大一隻,人魚王子們也都紛繁跟在前麵,在海底看熱烈。
當天早晨,王子迎親的船隻便回航了。船上還是是一片的歡娛的樂聲,有小提琴,有小號,另有薩克斯。一會兒,統統的樂器都停了,隻剩下薩克斯婉轉的樂曲飄零在海麵上。
“莫茶!”
“你還記得當時的承諾嗎?”
“你甚麼時候像四哥一樣扮演知心哥哥的形象了?”莫茶反問。
“對不起,我……我不能讓一個無辜的女子死去。”藍波的語氣很慚愧:“我們去行宮結婚好嗎?我會對你很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