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景行度過最後的震驚以後,已經規複了普通的思惟,聽完了李文貴的話,他便思慮了起來。
他部下的鋪麵種類很多,對於贏利如何樣,多少是心中稀有。
不說彆的,光是一個通州的買賣,那就不得了。
說到這裡,他看著陳景行的眼睛,再說道:“萬一是我看走了眼,那也冇乾係。今後的合作,我不成能再找伯父了。”
有一個贏利體例就已經讓人一輩子衣食無憂了,可李文貴的意義,另有其他贏利體例,這感受如何能夠呢?
邊上陪坐的錢掌櫃一樣聽到了李文貴的話,也是非常驚奇。隻是有店主在,他不好開口,便直著眼睛看著李文貴,想聽聽這少年又能有甚麼驚人之舉?
“當然,我也事前申明一點,正因為這個新的煤炭燒火體例,輕易被人學了去,以是纔會以擴大範圍,利用一些技能東西來降落本錢,從而讓彆人難以參與到這項買賣中來搶我們的利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