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裡,他便問李文貴道:“那這個事情,你是如何想的?”
裕王聽到他的話以後,有些皺眉。
一聽這話,李文貴頓時憤恚地說道:“姐夫,你說這個話,但是冇知己了!”
李文貴贏利能夠,但是朝堂大事,還是算了。
不過,歡暢歸歡暢,裕王還是比較擔憂地,當即詰問道:“張徒弟,孤感受此計甚毒,文貴那小子又幼年不曉得此中短長,覺得他說不嫁就能不嫁的。孤……孤也不好強行壓著文貴。你說,現在如何辦好?”
這一層,張居正也聽出來了。他隻是略微沉吟了下,便心生一計,低聲對裕王說道:“實在也簡樸,此事最為受害的人,便是現在的景王王妃。隻要把動靜流露給她爹,信賴他們提早曉得以後,便會想方設法撤銷景王要休王妃的動機。”
裕王又一聽,感受說得又有事理,當即也是歡樂了起來。
“真得?”裕王一聽,有點不敢信賴,這事就這麼簡樸能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