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承恩此次過來,帶了很多禮品過來,很明顯,估計是賺了很多的。但是,到底賺了多少,他有些獵奇。
吳承恩看到老友義憤填膺的模樣,心中感激,趕緊說道:“不不不,這事就算了,當初簽左券的時候,我也是心甘甘心的。並且要不是恩師,也冇有我現在贏利的機遇……”
是以,他一聽吳承恩的支出,頓時就震驚了。
酒過三巡以後,李春芳藉著酒意,看著一樣喝得鎮靜的吳承恩說道:“你辛苦寫書一個月,被書社分去了那麼多銀子,我都有點為你不值啊,這可不是小錢!”
吳承恩見了,暴露了高興的笑容,曉得老友這是為本身慶賀吧!
吳承恩聽到他的話,覺得他是考較他的本事,想了一下,然後答覆道:“恩師的指導課程,我都爛熟於心,如果指導彆人的話,不敢說賺多少,但在我指導以後,應當多少都能賺些錢吧!”
不一會以後,李春芳就身穿便服過來了,熱忱地和吳承恩上桌,把酒言歡,倒也喝得熱烈。
吳承恩賺到的這錢,是乾清乾淨的,以是,貳心中實在也非常戀慕的。
吳承恩聽到這話,想也不想,當即點頭說道:“那豈能成,當初拜師之時便簽了左券的,要在書社寫五十年!”
李春芳聽到這話,眉頭略微一皺,不過隨即又伸展開了,先站起來對吳承恩說道:“我去換身衣裳,一會一起用晚膳。”
彆人,他不曉得,吳承恩,他是非常熟諳的,拜阿誰少年郎為師,換了個寫法,就能賺這麼多銀子?
禮部尚書是正二品,月俸是六十石,換句話說,他一個月的俸祿,明麵上是三十兩銀子。
吳承恩不明白他的意義,不過還是解釋道:“對的,所得利潤,和書社五五分紅。由此,書社那邊,也能賺這麼多。”
說到這裡,他頓了頓以後,立即又對吳承恩說道:“你如果情願,這事交給我便是。那李文貴就算是裕王府的乾係又如何,如此欺負我老友,我定然是不能罷休的,那左券,做不得數!”
還好,此次過來的時候,都是帶了貴重的禮品,花去了十多兩銀子,吃上一頓豐厚的晚膳,也冇甚麼。
李春芳一聽,頓時無語在那邊了。
就那麼直白的筆墨,竟然能賺那麼多錢,說真得,他都心動了!
李春芳一聽,立即接過話題,氣憤地說道:“寫五十年,這是寫到死啊,這也太欺負人了!”
李春芳聽到他這話,不由得眉頭一皺,略微想了下以後,便再度問他道:“我是說,除開這個故事,你本身再寫一個新故事的話,還能贏利麼?”